怕不是有什么毛病,女子的团扇纳凉不重要,主要是精巧漂亮,宁王那巴掌展开比扇面都要大了,用着也不别扭。
齐舞阳另寻了一把团扇握在手里,就见宁王换了衣裳出来了,湖绿的颜色穿在他的身上,颇有几分雅致。
宁王瞧着齐舞阳瞅着他笑,以为自己衣裳不得体,低头看了一眼瞧着处处妥当,狐疑的看着她,“笑什么?”
“我只是觉得这颜色王爷穿起来分外清雅,出乎我的意料。”
宁王:……
莫名就觉得脸有点热。
他用扇子扇了几下凉风,这才坐到齐舞阳对面,与她说起她之前问的话,“父皇又问我横水关的事情,还提起了和宁,问我有没有去和宁?”说到这里,“父皇早已知你与唐二少夫人的关系,怕是有试探我之意。”
“父皇忽然问你这个,怕不是有人在御前说了什么。”
若无人在御前进言,皇上也不会一时想到和宁那边。
宁王点头,“也无妨,我并未去和宁,唐徽言也并未来见我,我们之间清清白白。”
清清白白几个字是这样用的吗?
齐舞阳又想笑了,她忍着笑意回了一句,“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便是你们有来往,姻亲之间难道见个面都不成了?未免太苛刻了。”
“此言有理,不过也得看什么情况下。”
齐舞阳也知宁王这话的意思,若是皇帝无疑心自然是怎么都好,若是生了疑心,万事就不好说了。
她又把与信王妃之间的事情讲述一遍,宁王很是震惊,他看着齐舞阳,“你是怎么想到他们身上去的?”
一般来说无子嗣,世人只会责怪女子无能,孩子都不能生,但是很少有人去想孩子生不出来是不是男人的问题。
齐舞阳回望着宁王,“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若是两位王妃不能生是她们肚子不争气,难道两家王府后院的姬妾也都不能生都是她们的肚子不争气吗?”
“可你也说了,妾室是有过身孕的?”
“可是时间点很巧,最近两年,再无一人有所出。正因为之前她们都有过身孕,所以别人才不会怀疑是两位王爷有问题。可我却想着怎么就这么巧,在朱良娣生了皇长孙之后,两位王爷后院就没动静了呢?”
宁王震惊之余一时竟无法回神,良久才说道:“若是真的……”
若是真的如何?
齐舞阳没听到宁王接下来的话,但是他看到了他要杀人的目光。
宁王猛地起身就要往外走,齐舞阳一把抓住他,“你做什么去?”
宁王沉声道:“我去找梁王。”
“你可真是个好哥哥,至少等一等。”齐舞阳不肯撒手,“梁王妃那边肯定会与梁王提起此事,你要等梁王上门才好说……”
齐舞阳话音一落,就听着松年的声音在外响起,“王爷,梁王爷来了,非要见您不可,在前院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