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起,二虎彻底是小逆孙的人喽!
二虎哭了一会儿,眼角余光撇到一抹红色的衣角,心里顿时一震。
“卑职见过皇爷!”
“起来吧!”
“都快当爷爷的人了,竟然还哭的跟个孩子似的,也不怕人笑话!”
二虎闻言赶忙起身,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眼泪,然后尴尬的站到一边。
老朱看向朱允熥,赞许的点点头道。
“你这事做得好!”
“有担当,懂机变,没有牺牲忠臣来平息事端,而是想办法保全忠臣,又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朱允熥闻言谦虚的笑了笑。
“都是皇爷爷教得好!”
老朱听到这话,郁闷的翻了翻白眼。
这逆孙就长了一张巧嘴,整天竟知道哄自己开心。
“滚吧!”
“如果孔讷真死了,咱们皇家怎么也得出人祭奠一番!”
“你就代替咱去祭奠一下吧,在把咱的赏赐带过去。”
“好嘞!”
朱允熥随即回到北宫,召集礼部一众人拟定谥号、祭文等物,等战舰准备好,朱允熥等不及他们写好祭文了,就带着礼部尚书齐泰和其他几个侍郎,连夜登上前往山东的战船。
好在从金陵去山东,最快也得两三天,足够他们在路上琢磨了。
然而,当他们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到曲阜,却发现孔老爷子好端端的坐在院子里喂鸟呢!
朱允熥跟见了鬼似的上前查看一番。
“你没死?”
孔讷一听这话吓得连鸟食盒子都洒了,满脸惊恐的看向朱允熥。
“殿下,老朽只是不想跟皇家结亲,咋说也罪不至死吧?”
“不是……”
“我是说路上……路上你们家船不是挂上白幡了吗?”
“哦哦……”
“死的是别人,老朽也是搭的别人家的船,还能不让人家挂幡呀!”
“唉!”
朱允熥满脸怨念的看向孔老头,心里是又激动又生气。
“你可吓死孤了,孤还以为你嘎了呢!”
“嘎?”
孔讷一本正经的问道。
“嘎是何意,语出何典,为何老夫从未听说过这个词?”
朱允熥翻了翻白眼,不在搭理这老头,而是满院子乱看。
“老孔头,你把我妹夫藏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