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许许咬紧了唇瓣。
“如果是余家逼你……”
“不是!”余许许慌忙否认,“余家没有逼我!只是知道了一些事……”
余许许依旧张不开嘴,手指不知不觉间蜷紧。
胸口像被巨石死死压着,喘不过气来。
刺痛感打心苞深处窜出来,痛得心尖都在发颤。
“小凛,过来陪陪我吧。”
……
“苏凛,可恨,可恨!”
俞淑宁咬牙切齿地骂着,完全没掩盖情绪的意思。
手里拿着又尖又长的桃木针,一针又一针扎透面前写着苏凛名字的纸人。
何清南站在一边看着俞淑宁扎纸人,也同样忿忿不平。
“这个苏凛可真是毒啊,竟然能把投资人都给弄进国安科去!”
哪怕以她之前的名气和地位,都没办法撼动国安科的人。
何清南又是恨,又不是解,“她到底有什么能耐!”
“我哪里知道!”
俞淑宁拧着桃木针把纸人给划成两半,心底的恨意却一点都没有消散。
她俞淑宁好歹是个高级知识分子,却只能靠扎纸人解恨!
愤怒,挫败,不甘……各种情绪扑天盖地。
都快被淹没了。
刚刚扎下的那些针哪里是扎进了纸人身体里,分明是扎进了她自已的五脏六腑!
被骗了十亿多!
能叫公司起死回生的投资人也进去了!
一切都没有了!
俞淑宁从来没有这么颓丧过。
“总不能由着苏凛再这么搞下去吧,再作下去,不仅你的公司,连咱俩的命都会没掉!”
何清南的声音刺激着俞淑宁的耳膜,只会叫她更加烦躁。
但凡有对付苏凛的法子,她又何必在这里扎纸人?
何清南上前一步,压低了音量,“还是想想办法,叫她消失!”
俞淑宁啪地把纸人丢进垃圾桶,“你以为我不想吗?徐乔音只是给我搞定了几个投资客就被沈棘年开除,哪怕用自杀威胁,沈棘年都没松口!”
“你不一样啊。”何清南轻拍她的肩,“你是沈济安托他照顾的人,他得信守承诺。”
说到这点,俞淑宁的心又是被狠狠一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