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伸了出来,那上面有个名贵的腕表,微微托着少年的掌心。
走了。
等到车尾烟都消散了。
青年才回过神来,骂了一句艹。
长那么带劲。
*
祈景浑身有点潮,那一大束玫瑰被放到旁边,人被轻而易举给带过去了,腰稳稳地落在对方怀里。
薄承彦给人解外套。
听到了几声闷咳。
祈景连忙解释,“没、没感冒。”
口罩被弄开了。
脸颊直接被捏住,唇瓣分开了点。
“那怎么咳嗽?”
嗓子眼很红,还有点肿。
“唔。”
祈景闷闷的,抱着对方的手臂,推了下。
但无果。
忍不住想咳嗽,很难受。
他想要转头。
薄承彦蹙眉,抬手盖住人的下半张脸,很温和地道,“没事。”
咳了起来。
很厉害。
最后是抽出来湿巾一点一点地擦唇瓣。
湿哒哒的。
怀里人胸膛一起一伏的,呼吸都有点费劲,手指很凉。
最后去了医院。
过敏了。
不过不是花,是香烟。
等到回家已经是晚上了。
被直接抱回来了。
家里开着灯,外面虽然不下雨了,但还是起了风,约莫只有十几度。
“这怎么了?”
阿姨一下子担心了,跟了几步。
祈景昏昏沉沉的,又困又像是在做梦,感觉到肩头在轻轻震动。
对方在交谈。
说的什么?
他被放在了卧室,床铺的布料是桑蚕丝,适配脆弱的皮肤。
祈景的后颈被托着,下巴被轻轻的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