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承彦本来是想说,那是个略不正规的商业促谈,源盛规模比较大,开了很多场,有黑金卡才能进的……
但是他和小孩子说这些有用么?
似乎没什么用。
薄承彦自诩从不在意名声,或者说外面愈是传的他无心安家,局面对他愈有利。
挑个年纪小的,包养个小孩儿。
是最不堪入目的。
但是此刻。
他仿佛又重新背负上了道德枷锁,甚至甘之如饴,最后索性直接道:“这样,我也不去。”
祈景好奇地看了过来。
*
一周后。
祈景终于重新去学校了,他在家里玩了好久的电动轮椅,以至于走路的时候还有些想念。
这种奇妙的感想大抵是因为孩童时期没有接触过摇摇车、电动轿车之类的高级玩具。
坐到椅子上的时候,黄泽立马扭头看过来了,问道,“小景,你怎么回事啊?提前走了不说吧,还把自己摔了。”
“怎么搞的?”
林与泽递过来了一个地理笔记本,祈景本来想回答的,但是看到笔记本后立马道,“谢谢你。”
地理是他的弱科。
黄泽撑着下巴接着看人,忧愁道:“你倒是理理我啊。”
语气有点伤心。
祈景又立马道:“我理我理的。”
姜姚在后面惟妙惟肖地模仿黄泽的语气,“小景也理理我啊!”
祈景忙得像个陀螺。
“我撞到茶几桌角了,腓骨脱位,太痛了。”
“我手环有定位来着,好像是报警了,家里人来接我了。”
祈景说话向来很会说重点,但每次说完他都一副很平和的状态,莫名给人一种反差感。
尤其是——
“定位?管得这么严啊……”
剩余三人顿时互相交换了眼神,不再接着问了,只是插科打诨聊天了下。
不过就在这时,祈景突然感觉自己靠窗的那里有人屈指敲了下,发现是个男生,对方冲他吹了个口哨。
抱着篮球走了。
黄泽上去就骂:“秦盛那小子神经病吧。”
祈景不认识那个人,唯一的印象是,“学校可以染黄色的头发?”
林与泽头也不抬地解释道:“不可以哦。”
“他为什么冲我吹口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