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媒体不敢报,但京市里有流言……
薄承彦的手段过于不留情面。
“很好。”
林瑟蹙眉:“……”
他总觉得心里咯噔。
祈景太小了,他现在还不能作为“伴侣”而言,他在成长当中,尚没有生长出成熟的情感枝桠。
他缺乏对亲密关系的深层次认知。
这其实是很危险的。
尤其是在面对一个阅历、认知远超于他的人。
人不能只在温房当中。
外面的阳光和雨水是必须的。
所以大学的社交和成长是他走向独立的必经环节。
林瑟想了想:“这样,我下午去给他做个体检。”
电话那头倒是没怎么立即回复。
林瑟只好又说:“大学还会有体测的,你再送进去几十万科研经费?”
“零花钱也没你这么给的。”
“你不能让他一点苦都不受。”
大约是过了几秒。
“可以。”
语气很是平静。
*
祈景一直被照顾的很好,他除了自己不高兴发烧之外,在床上……基本没有什么发烧的。
体验感很好。
就是很累。
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
大约是中午,少年被抱起来换衣服,他困得眼皮都掀不开,靠在对方肩头。
手指被捻了下。
“唔……”
很轻的气音,醒过来就会有。
仿佛是改不掉。
薄承彦始终面色平淡,给人全部换了长袖的家居服,很平和地道,“饿不饿?”
房间里光线很暗,没有开灯,床帘也只是留个缝隙。
人被抱着,摇了摇头。
祈景把下巴尖挪了地方,又安安静静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