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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很沉默寡言,至今为止一句话都没说过,只是点头或摇头。
程焕认为他是个哑巴。
“求求您了。”
他继续恳求。
男人终于点了头,程焕抬起的、醉醺醺的一张脸也终于露出笑,很纯粹的笑,让他挪开不眼,面具底下的一双黑沉深邃的眼睛动也不动地盯着人看,盯得程焕头皮发僵,身体对于危险的反应已经有了表现,脑袋却因为被酒精麻痹的原因还没转过弯儿来。
“可以送我回去了吗?”男人沉默着点了头。
支撑着身体的臂膀十足的有力,程焕安心又感激,只不过逐渐不清醒的头脑令他失去了对于方向的辨识度,他居然也没意识到这个男人扶着他走的那条路跟回自己房间的路完全不一致。
房间漆黑,程焕四下摸索也没摸到灯的开关,他央求男人帮忙开灯,男人这回却没理睬他,径自扶着人躺上床,还帮他脱了衣服脱了鞋。
“谢谢。”
瘫软在床上,程焕也没再纠结开不开灯这件事情,他现在只想好好休息,脑袋沾了枕头就有了睡意,眯了一小会儿,耳边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又半睁开了。
“你还没走吗?”悉悉索索的声音没停,程焕睁大眼睛努力在黑暗中辨别情况,发现男人在脱衣服,西装外套和内搭的衬衫早被他扔在了地上,乱七八糟的堆成了一堆,往上看,是他光裸健壮、肌肉漂亮的身体。
他宛若一头蛰伏在黑暗中,皮毛顺滑漂亮的贪婪野兽,肌肉紧绷,悄无声音地逼近。
迟钝的猎物还在贪恋眼下舒适的处境,眼睁睁看着人上了床,然后沉沉地压在了自己身上。
“你唔!”他没想到赶走了一匹狼,自己却误把食肉的狮子当猫带回了家,程焕目露惊恐,一个劲儿地想要坐起来,酸软无力的手使出了最大的劲儿去推去打,可这点儿力气在男人看来简直像个笑话,他把程焕的手往自己手里紧紧一握,再往床两边一压,他就完全逃不掉了。
黑暗使人滋生的恐惧心理远是正常状态下的几倍,程焕挣扎不过,抱着最后一点侥幸心理哀求,“求你,不要。”
男人仅是顿了几秒,然后将程焕翻过身,动作利索地扯下他下裤和内裤,又挨挨蹭蹭紧压上去。
身后粗重的喘息和紧贴在臀缝间的粗壮存在感强烈,程焕扭动着身体想要脱离,却被摸进衬衫里的手掌狠掐了把乳头,他疼得眼角冒泪花,低头,一口狠狠咬在横在胸前的手臂上,男人却像一头毫无痛觉神经的怪物,依然箍得死紧,一股子要把人嵌进血肉里的狠劲儿,程焕咬得自己下颌骨都开始酸,牙齿松开了点儿,被男人找着机会抽开,另一只手扳过程焕的脑袋。
在感受到脸颊接触到面具的冰凉触感之后,程焕才后知后觉感受到唇舌间的湿润热意,他下意识想咬,舌头却被男人衔住吸吮,熟悉的气息和同样熟悉的饿虎扑食般的亲吻方式让程焕有一瞬的恍惚,酒精发酵下的情感迟钝而又不懂收敛,他眨了眨眼,眼睛发红,眼眶湿湿的,落下了泪。
“宣宣宣?”男人没回应他,放过了他可怜的嘴唇和舌尖,一只手压住程焕腰肢,使得程焕被迫高高抬起臀`部,自己另一只手高高抬起,然后,重重落在男人挺翘的臀尖,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随后是同样没手软的第二下、第三下,程焕像是难以置信又像是羞耻得不知所措,被打了三下才想起来挣扎,却被打得更狠,臀`部一阵火辣辣的疼。
他在生气吗?也对,不生气才奇怪吧,莫名其妙就消失了将近五年五年,程焕光是念着这两个字都觉得嘴
里苦到发涩,心肝脾肺都跟浸泡在黄连水里。
这些支撑他活着的每一个器官,尖叫着哭喊着想要从那苦涩到令人几乎窒息的世界里挣脱出来,他却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他是个没用的人,是个没用的叔叔。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流泪的,没有哭泣的声音,只是流眼泪,脸埋进枕头,枕头湿漉漉一片,脸颊也湿漉漉一片,等人终于发现不对的时候,程焕的臀`部已经被打得红了一大片,男人伸手去摸程焕的脸,摸了一手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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