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六年,从泰国回来想的,就俩月。”见对方的反应,方远默犹豫:“你、不喜欢吗?”
陈近洲眼神里埋火,行为里有暗示:“喜欢。”
方远默把肩膀压回去:“那就躺好。”
“不需要。”
“我刷过牙的。”话直白出口,方远默抠抠手心,“除了亲你,没碰别处。”
陈近洲吻他,轻得像对待珍惜宝物:“不需要为我做这些。”
“说着喜欢,却不让我做。”方远默赌气,“那就是怀疑我技术差,嫌我没经验,怕我弄不好。”
陈近洲:“不是。”
“我练很久的,应该还行。”
“练?”陈近洲抬下巴,“和谁练?”
“不是你想的那种。”方远默压他肩膀里,头不敢抬,“是看那个,偷学了点,假装练。”
“怎么个假装法?”
方远默使劲钻,当没听见。
大手贴过来,沿脊椎骨缓慢下移,用力摁进去:“不说?”
方远默一躲,浑身触电:“就、假装……你在身边。”
“然后呢?”
“然后就、就想你……”方远默反身塞被窝里,人快烧成了灰,“哎呀反正就那么点事,你自己猜吧。”
陈近洲笑着,把人翻出来:“不逗你了。”
方远默抱来枕头,使劲闷着:“那你闭上眼,之后我再帮你。”
“不用你帮。”
方远默抬头:“为什么。”
“舍不得。”
“有什么舍不得的,你好几次帮我,怎么我就不能帮你?”
“我比较大,你的嘴很小。”
“陈近洲!显摆什么呢!”方远默抱枕头砸他,“你什么意思,话里有话是不是?等着,看我让你……唔。”
“这种事很辛苦。”陈近洲把他翻床上,“嘴会酸。”
“我不怕酸。”
“那也不需要。”
陈近洲打开他:“该我了。”
“等一下,还没戴。”
“不戴,我洗。”
“可是……学长你!”
……
积攒的忍耐发泄出来,方远默扒着窗边,狂风暴雨,头晕目眩。
“方远默,你永远欠我份礼物。”
“这辈子别想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