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默顺手扶了下:“给你助理打电话,让她来接你。”
见他能站稳,方远默松开,手腕反被扣住,挣脱不开。
方远默:“干嘛。”
陈近洲:“聊聊。”
“不想聊。”
和醉鬼有什么好聊的。
“可以。”陈近洲掐住他下巴,“我不介意在这里吻你,吻到你愿意聊为止。”
“…………”
跟强盗有什么区别!
方远默随他坐到长椅上:“想聊什么?”
“相亲相的怎么样?”
“什么相亲?”
“装什么傻。”醉酒的陈近洲,能清晰识别不开心,“你瞎还是我瞎?”
“看到了还问,和我吃饭的是师兄,不是相亲对象。”
“谁规定师兄不能是相亲对象?”
方远默:“我们是去谈工作的。”
“他花了近一万块请你饭,就为了谈个没甲方的工作?”
方远默:“……”
贵有什么用,我都没吃饱。
哎,更亏了。
陈近洲:“他的取向,一直不是秘密。”
“你怎么知道的?”
“闻萧眠在英国读的小学,曾和庄别序做过同学,两家也有生意往来。”
方远默揉揉没填满的肚子:“怪不得你们都吃得起那么贵的餐厅,全是资本家的儿子。”
“更正一下,他们是,我不是。”
方远默:“……哦。”
你是资本家。
心更黑。
陈近洲:“答应他了?”
方远默:“没有。”
陈近洲揉揉他的脑袋:“这还差不多。”
“不要自作多情。”方远默扒开手,不给他摸,“又跟你没关系。”
陈近洲自动忽略:“他都许诺什么了?”
“干嘛告诉你。”
“不论他许诺过什么,我都能加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