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默左顾右盼:“你带我去哪?”
陈近洲未答,加快油门。十分钟后,他将车开进窄巷,尽头只有一面墙。
“这是哪?”
陈近洲熄了火,扯开安全带。
方远默不明所以:“怎么了?”
“咔哒。”
毫无征兆,方远默的安全带也被摁开。
随即,陈近洲搂腰将人抱起,双腿分开,夹着腰,跨坐在他身上。
野兽扑上来,咬他舌尖。
“学长、唔别。”
“这里没有监控。”
逼仄空间,热情和鲁莽一并袭来。方远默无济于事,只能回应亲密。
喉结上的刺痛令人后怕,布料撕破的声音毫不留情。
“学长,别咬那儿……”
陈近洲丧失理智,偏要在危险区域留下证据。
“方远默,我后悔了。”陈近洲撩开上衣,金属皮带扣磨疼了腰腹,“不该怂恿你参赛,不该准你唱歌,不该让那么多人看到你。”
方远默仰头,企图获得氧气:“学长,不行,你轻点。”
“方远默,你等不等我?”
要不是刚接过吻,方远默怀疑他喝了酒:“学长,别、别直接。”
尖锐的刺痛,头皮发麻。
陈近洲是饥饿野兽,猎物越挣扎,他便越兴奋:“你会不会找别人?”
“学长。”肩膀上的刺痛害他颤抖,“学长,别,我们回去,回去。”
他从未怀疑过陈近洲的强硬放纵,与他接触的区域,哪怕是头发丝,都能引燃灾难。
嘴上说着不行,身体诚实得不可思议。
来自陈近洲的需要,酝酿催化反应,湿热让体验变得畅快。
清凉的夜,灼热的呼吸。方远默咬死身体,疼痛都变成奖励。
“不能找别人。”
“不要和其他人交易。”
陈近洲将他抬起又放下,激烈撕咬,用力亲吻,想他铭记疼痛,在呼吸中沉沦。
“方远默,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