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身为你姐姐的我,照顾你是理所应当的。”
江听雪信誓旦旦的说。
凌潺眼框有些湿润,她真的是不敢想象,她在两个世界得到的待遇竟有着这样的反差。
“我也没说什么,你怎么快哭了。”
江听雪倒迷茫起来。
凌潺眼框微湿,嘴角却含着笑:“只是有些感动。
谢谢你,雪姐姐。”
江听雪有些怅然:“谢什么。
我从小就想要有个妹妹,只是可惜母亲去的早。
如今如了愿,我自是欣喜。”
就在凌潺与江听雪说话的这会儿功夫里,凌潺的发已被几个丫鬟梳理完毕。
与江听雪相同的发髻,却诠释出两种截然不同的风韵来。
“两位小姐,时辰快到了,家主让你们快过去。”
一个下人冒雨前来,并未进屋,轻敲了两声房门。
江听雪对映在雕门处的人影回道:“知道了。”
雨中,几个丫鬟簇拥着两人向正堂走去。
木桥在雨水的沁润中多了种陈旧沧桑感,时间的离去并非什么都未留下,它留下的是这意韵醇厚的未知记忆。
恐怕已没有人记得清它身上到底留下了多少人的足迹,经历了多少场雨、多少次风,或是多少个日晒
。
“二小姐,慢点,这里滑。”
如今府中的人都称凌潺为二小姐,管家还为她安排了一个贴身丫鬟雀儿,是一个很机灵的丫头。
这刚见凌潺走上了假山下的石板,就小心提醒道。
“嗯。”
凌潺的脚步慢了些,也更稳了些。
时辰已到,江秦向东而坐,陆景行随众宾客分两排依次坐于南北。
凌潺与江听雪并排而行,在众宾客的注视下径直走向主位。
江秦脸上洋溢着一个父亲该有的笑,望着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的两个女儿,心里是一
种欣慰。
两人最终在江秦面前站定,双膝缓缓着地,三个叩首礼也随之很快完成,一系列动作两人出奇的同步。
下人端来了早已备好的茶盏,在众人的目光之下,凌潺双手小心翼翼端起杯盏:“义父请用茶。”
“父亲请用茶。”
随后江听雪也将杯盏递了出去。
“好,从今以后,你们就是姐妹了,记住要相互爱护,关心彼此。
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