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无月话说完,门也随之被她推开。
屋内异常安静,只听得见炭盆中木炭发出的呲呲声。
凌潺背对着她,手里端着只杯盏,悠闲的品着。
凌潺见她进来,转过身去,饶有兴趣的问道:“不知水姑娘有何贵干?”
门未关,风吹起帘幕,带进一阵寒意。
水无月满屋子找了一圈,凌潺也不管她,依然坐在那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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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哥哥呢?”
未见到人的水无月,来到凌潺面前,质问起来。
凌潺眼帘微抬,再次抿了口茶,语气带冷:“我怎会知道,他又没来我这。”
“不可能,小五亲眼看见陆哥哥进了你房间的。”
水无月这样一说,凌潺了然,竟是派了自己的丫鬟做眼线。
凌潺觉得这样无聊的事也只有像水无月这种单纯的可以,而又喜欢耍小聪明的人做的出来。
“你也看见了,我这无人。”
凌潺的口吻略带遗憾。
“那我刚刚叫这么久,你为何不回应。”
水无月不肯罢休。
凌潺放下茶杯,反问道:“你又没叫我,我还以为你在与屋外的某个人说话呢,那我为何要回应?”
水无月气的想跺脚,可是却又要在意举止,没办法之下,只好用食指指着凌潺,半天憋出一个字:“你!”
凌潺觉得自己好像在欺负人家小姑娘,最终说了句:“天色不早了,冷姑娘早些回去休息吧。”
水无月甩甩手,嘟着嘴,气冲冲的走了,房门原样敞着。
凌潺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起身关上了门。
半个时辰后,凌潺屋子的灯全灭,她小心翼翼的出了房门,身子轻轻一跃,就如鸟儿般飞上了屋顶。
自从那夜之后,凌潺虽会了轻功,却不怎么熟练。
回到陆府勤加练习后,如今已能运用自如。
凌潺对此处的布局并不熟悉,而且担心被人给看见,行动起来顾虑一多,办事效率就低了不少。
在屋顶树丛中穿行了约莫两个时辰,凌潺全身早已冻得冰凉。
正当她以为今晚封白悦不会来了时,后院打斗的动静却突然传了过来。
凌潺听这声音,知道这绝非一两人这样简单,而是一群人。
她来不及多想,匆匆向后院赶去。
当她到时,这里已灯火通明,
众人将封白悦牢牢围在了中间,双方对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