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想着陆景行刚刚演示的每一个招式,开始尝试性的去完成每一个动作,却感觉连剑都握不好,行动也受阻滞。
陆景行站
在一旁看了会儿,最终走到了她身边:“手要这样,抬高一点,步子需稳。”
陆景行站在凌潺身后指点纠正着每一个不到位的动作,也许是离得太近,凌潺又闻到了他身上的那种气息,现在不再是陌生,在不知不觉
中变成了一种熟悉。
动作由不会到不熟,再从不熟到顺畅凌潺足足用了一早上的时间,陆景行一直在旁指点,也因此连早膳都未吃。
凌潺对于练剑虽有所适应,但依旧不是很熟悉,速度更是慢得如同电影里的慢放镜头。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秋日的阳光同样强烈,此刻已近中午,陆景行便让凌潺停下了。
早晨练剑也许是真的练累了,午膳之后凌潺便沉沉欲睡,写字都没多少精神,最后干脆不写了,躺在床上准备小睡片刻。
结果这一睡可不是片刻,如果不是晚膳时愉娘来叫她,她真不知道会睡到什么时辰。
高远湛蓝的天,洁白的云,凌潺望着这样的天空,整个心都如明镜般幽净。
“休息的如何?”
陆景行此刻好雅兴,在园中摆弄着花草,也不转身,便知是凌潺走了过来。
“还好。”
凌潺看着他修理着花枝,一朵朵秋菊含苞欲绽,秋风微微拂动,泛起一片新绿,秋日的微风中恐怕也只有这秋菊依然绿的耀眼,看不出半分的萧瑟。
陶渊明独爱菊,为了感受山水田园之美好,连官都
可以不做,想到这凌潺不禁问道:“你很喜欢这秋菊?”
“只是闲来无事,摆弄一番。
待到绽放之时用来入菜,也是不错的。”
陆景行这样一说,倒让凌潺想到了《离骚》里的一句,于是随口便说了出来:“朝饮木兰之堕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
“你倒是很喜欢先秦诗文。”
陆景行笑着说。
其实凌潺这不是喜欢,而是除了先秦的事物,其他朝代的她可不能乱说,到时解释不清,会让人觉得很奇怪,因为这本就不是一个世界发生的事。
“府主,潺潺,晚膳备好了,快用膳吧。”
愉娘走了过来。
“好。”
陆景行合上手里的剪刀,离开了那片菊园。
“陆辞呢?”
凌潺问道。
平日里用膳都是他们三人,今日却不见了陆辞。
“昨晚又有一起命案发生,与玉柳山庄那起如出一辙,陆辞去查看了。”
陆景行说。
“那就是说是一人所为了。
只是这与陆府也没多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