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夜行像是临刑前的囚犯得到了最后的晚餐,只想着尽可能地将这饕餮盛宴扫荡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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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无所有,便也无所顾忌。他不知收敛地,趋待将所有美味都吞入腹中,到了黄泉路上再反复回味。
这些日子以来,巨大的心理与精神压力已经快将他给压垮了,他残存的理智已经不容许他在思考更多。
他此刻只有一个念头——
在狼狈地逃回自己本该属于的地方前,他想最后一次地,再狠狠占有面前之人。哪怕会被对方的光芒灼伤,哪怕对方会因此恨上自己,他也知足了。
能有多久就多久,他贪婪而卑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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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衣应愚茫然地睁开眼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他坐在驾驶座上,有些怔然地
望着车内屏幕上的时间。
车里静悄悄的,除了他自己的芍药花香,再闻不到其他任何多余的气息。
他低下头,望着自己齐整的一身衣服怔愣了片刻,直到那幻梦一般的记忆碎片逐渐浮现,他这才不可思议地微微睁大了眼睛。
他猛地扭头看向车后座,却发现那里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没有那些个玩意儿,也没有那个人。
好像一切都只是他的幻觉。
“嘶……”
锦衣应愚蹙起了眉,面颊上都不由得浮现出一丝绯红。
如果不是某处传来异样的感觉……他自己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疲惫过度,所以累得在车里睡着了,然后做了这样一场荒唐的梦。
他迅速抬起手,解开了自己身上扣子扣得整整齐齐的衬衫,而后看着身上那一串的痕迹,忍不住露出一个森然的笑意。
好,很好。
褚夜行这个倒霉玩意儿,自己还真是小看他了。
不敢堂堂正正地来自己的办公室说话,居然背地里在停车场守株待兔搞偷袭。
捆他手、蒙他眼、堵他嘴,自己单方面地吃了个爽然后就这么逃了,甚至还将他的衣服整理好,把他抱到了驾驶室,装作无事发生。
亏他听姐姐说这狗东西一直在等自己还有些小感动……合着这混账玩意儿就只是为了c自己一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