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案室还挺重要的,如果莫名其妙锁了门打不开,朱门睿只怕会叫技术人员来开锁查看了。
褚夜行知道这一点,当即回应:“我在,睿哥。”
朱门睿:“哦,那你把门锁了做什么?没出什么事儿吧?”
“……没有。”褚夜行看了眼怀中的锦衣应愚,莫名有点窘迫。
他正寻思着要怎么和朱门睿解释,却听见锦衣应愚轻轻咳了几声。
首富先生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此刻居然还能勉强保持镇定。
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着正常些:“是我锁的,我和小褚还有些话要讲,你先回去吧。”
“啊,好的好的,那我不打扰总裁您了。”得到顶头上司指示的朱门睿当即应下。明明看不见门后的人,他还是连连点头:“那我就下班了……”
“嗯,去吧。”锦衣应愚回应完,终于长抒了一口气,整个人都瘫软下来了。如果不是褚夜行抱着他,他说不定会直接倒在地上。
褚夜行后知后觉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他居然在刚下班的时间点,在随时可能有同事过来的情况下,把锦衣应愚按在档案室的地上给……甚至还差点被人发现。
锦衣应愚本就是容易留痕的体质,此刻看着格外惨兮兮。
褚夜行原本是有心报复惩治,但是怒火泄完了,理智再次回笼,他又开始踟蹰了:“哥,我……”
“还没玩够么?”锦衣应愚低声道,微哑的嗓音里带着疲惫与无可奈何。
“抱歉,哥。”褚夜行抱紧了他。
草草结束后,这才抬起手,解开了蒙在锦衣应睛上的领带。
他将手搁在那双眼睛上:“闭一会儿再睁开。”
褚夜行能感觉到掌心里些许的水汽,想必是挂在那睫羽上的泪珠。
他还从未有做得这么过分的时候,虽然适才心里怒意恨意交织,但是听着锦衣应愚带着哭腔的声音,他还是不可避免地心头发颤。
他看着锦衣应愚闭着眼,平复着微喘的呼吸,心里有些七上八下地等着对方的审判。
片刻后,锦衣应愚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的眼圈仍有些泛红,但是脸色却还好。
他低头看了一眼,被褚夜行扔到边上的领带,无奈笑了声:“好好的一条领带,你哪来那么多花样。”
上次拿来捆他的手,这次拿来蒙他的眼。锦衣应愚觉得自己以后可能真的无法直视领带了。
“哥……”
锦衣应愚捧起他的脸,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面颊:“你刚刚玩的又是什么剧本?真的把我给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