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应愚挥了挥手,眼睛盯着自己的光脑:“有人找我,我先去处理下她的事。′i·7b-_kc′”
褚夜行:“哦。”
他看着锦衣应愚姿势略显别扭却步履匆匆地向外走去,默默将那个项圈放回了口袋里。
……
锦衣应愚其实在被睡了前和被睡了之后,内心都没有太大的波动。仿佛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他自己都对自己如此良好的接受能力感到惊讶。
但很快这惊讶就变成了骄傲——诶呀,不愧是自己,适应能力还是很不错的嘛。
但是,他在试图接通明丹景打来的视频电话时,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妙了。
他想坐下来接这视频,这很正常。哪有人站着和人开会的。
但是他发现,自己好像坐不下来了。
他刚一坐下来,就被某处的疼痛刺激地站起。但站起的动作又牵动到了腰,他腰也疼。墈书!屋晓,税!徃-!耕薪+罪快¨
于是,他就在明丹景了然且复杂的眼神中,站起,坐下,站起,坐下……
直到明丹景幽幽来了一句“想不到你如此有自我管理意识,这时候都不忘做蹲起”。
锦衣应愚:“……”
做0不可怕,但做0让朋友兼合作伙伴发现了,这很可怕。
锦衣应愚顿时觉得自己原本坚实无比的心防有点微妙的动摇。
有点破防,但不多。
但确实还是有点的。
公寓的书房内,锦衣应愚挂掉了明丹景的通话,捏了捏眉心,整个人卸了力一般地瘫软在椅子里。
刚刚好不容易坐下来了,一想到自己一会儿还得站起来,锦衣应愚感知着隐隐作痛的腰腿还有某些地方,只想要不彻底和这椅子融为一体算了。
偏偏把他搞成这副狼狈模样的罪魁祸首,在此时此刻敲响了书房的门。
“进来。_狐恋,闻_血?,无?错内!容”
褚夜行打开门,站在书房门口,一脸的乖巧而无辜:“哥,您的办公室,我打扫收拾好了。”
“还行,不错,挺麻利的。”锦衣应愚木着脸,憋出这么一句夸奖。
但夸完他又后悔了:妈的,这混小子既然选择了办公室这个地点,就该承担起打扫的责任。打扫是他应该做的,有什么值得自己夸奖的?
想到这里,锦衣应愚忍不住冷笑一声:“你的那些个作案工具,都收好了没有?如果明天上班,我在我的办公桌抽屉里发现那些东西——”
“放心,哥,我已经都拿走了。”褚夜行保证道,“您桌子里已经没有那些东西了。”
嗯,锦衣应愚的抽屉里确实没有。
因为那些“作案工具”已经放进了他自己的抽屉里。
但锦衣应愚显然没往那方面想,他只是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