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您不是有我了吗?为什么还要再找别人呢?”褚夜行垂下眼帘,低沉磁性的声音里透露出浓浓的委屈与控诉,“我知道我只是您的玩物,没有资格置喙您,可是我真的不希望您再去找别人,您甚至都没给我取悦您的机会——”
锦衣应愚被他说的嘴角一抽一抽的:“停,我什么时候找别人了?”
“那天,您是不是让那个叫艾维斯的0ga碰您了?”
啊,说到底还是吃醋了嘛,并不是自己在不知道的时候做了什么违法乱纪拉低道德的事儿。
锦衣应愚心情好了不少,但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纠正下褚夜行的用词:“我和他没什么。而且,他是0ga,我是alha,真要有什么,也是我碰他才对吧——”
“哥。”褚夜行这低低的一声呼唤,似乎带着浓浓的哀怨与控诉,又好似……潜藏着危险。
他抬起手,手指在锦衣应愚的衣领上逡巡。
皮肤有些粗粝的指腹蹭过光洁的脖颈,让锦衣应愚有些不自在地扭头。
褚夜行看着他的脖子,眼里透露出猎手的渴望:“哥,不知道您有没有发现,您的肌肤真的很容易留下痕迹,而且迟迟消不掉。”
他将锦衣应愚的领带拢在手中:“这几天,我就看着您脖子上的吻痕,看着您带着那个0ga留下的痕迹招摇过市。我简直难
受地要哭了。”
“我有吗?”这几天工作太忙,锦衣应愚都没注意到这细节,被褚夜行一说,顿时有点心虚。但他转念一想,自己和艾维斯清清白白的戏搭子关系,就算那天的动作稍微出格了点,也都在可以过审的范围内,顿时又不心虚了。
他抬起手,准备把自己的领带从褚夜行手里解救出来:“你这么大只的alha一个,别老脑补给自己和别人乱加戏。还难过地快哭了呢,这有什么好——”
“啪嗒”。
一滴滚烫的液体低落在锦衣应愚刚抬起的手背上,让他的胳膊瞬间僵住。
锦衣应愚不可置信地看向褚夜行,愣愣地望着他泛红的眼圈——
卧槽?!
不是,哥们,真哭啊?!
卧槽槽槽?!真的哭了啊?!
这说哭就哭的能耐,艾维斯都做不到啊!
不是嚎啕大哭,也不是默默抽泣,褚夜行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只是有泪珠一颗颗地从他的眼眶里坠落下来。
他的声音有些哑:“哥,我觉得很不公平——明明您和他的包养关系已经结束了,明明您说过,我是您的,为什么您不愿意给我一个取悦您的机会呢?”
锦衣应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