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先生还没回来呢。”钱叔看着褚夜行,笑眯眯的,但是眼中却好像带着点悲悯,“先生让我转告你一声,他今晚也不回来了。”
“他要去找一个好养活的、24岁的、alha先生,并且带那人共进晚餐,体会美好夜生活——”
钱叔一比一复原了锦衣应愚的口吻,拉长的语调让褚夜行眼里亮起了期冀的光。
直到都快把他钓成翘嘴了,钱叔这才大喘气似的补上一句,扔出扎心一刀:“但是那人不是你。”
褚夜行:?
他的身形晃了晃。
钱叔怕他不堪承受打击,关切道:“你还好么?”
“我,我还好,”褚夜行步伐匆匆地往外走,“我晚上出去一趟,晚些回。”
“好哦。”钱叔看着这位年轻人走远,
忍不住感慨地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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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洲首都机场的贵宾等候室内,锦衣应愚正拿着薯片鱼子酱吃。
用鲜切的土豆炸出来的薯片酥脆喷香,配上颗颗爆汁,滋味咸香的白鲟鱼子酱,非常适合当打发时间的小零食。
锦衣应愚知道自己此刻应该利用碎片时间处理下工作,或者是看些有营养有内涵的文艺作品陶冶情操,而不是跟小学生手欠一样折腾薯片和鱼子酱。
但是他就是在这没什么技术含量的事情上消磨着宝贵的时间。
终于,手腕上的光脑亮起,显示出来自【褚夜行】的通话。
锦衣应愚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看到这个名字的瞬间,他眼前一亮,仿佛小胜一筹似的,露出了些许笑意。
这小子,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啊。
他接起电话,故作漫不经心:“喂?你谁?”
“哥,是我。”褚夜行低声道,“您在哪里?”
锦衣应愚轻笑一声:“我还是那个问题,你谁?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
“哥——”褚夜行的声音低沉,却带着点可怜与哀怨,“您好几天没回来了,我……好想您。”
“我回不回来,和你没关系吧?”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有一位地勤人员过来,对他恭敬道:“先生,您等候的飞机已经降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