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都抖了,别把戒指摔了。”锦衣应愚笑道,“这么紧张?”
“哥,您也是。”褚夜行握住眼前那指节修长、皮肤光洁,看着就很漂亮的手。而后,缓缓将那枚戒指推上无名指的指根。
锦衣应愚收回手,仔细地端详着,眼眶有些发热。
褚夜行看了他片刻,拿起另一个首饰盒想要戴上自己的那枚戒指,但锦衣应愚却一伸手:“给我。我帮你戴。”
褚夜行难得露出些羞赧,却还是将自己的手交给了锦衣应愚,目不转睛地望着对方为自己戴上戒指。
而后,两人将手放在一处,无名指上的钻石闪着熠熠光辉,一看就是一对。
锦衣应愚看着就开心,却仍忍不住埋怨两句:“你看看你,要是当是不跑,我们也不用绕这么一大圈了。”
“对不起,哥。”褚夜行乖乖认错。
“妈的,停车场那次,我还以为你是来找我谈话的呢,结果居然c完就跑——”
“哥,其实我当时是有一个念头的,”褚夜行凑近锦衣应愚身边,揽住他,“我当时有想过,要把您带回只有我们俩的别墅去,然后把您扒光了关在那里——”
“停,这你还是别说了,怎么还越说越没脸没皮了呢?”锦衣应愚抹了把脸,又瞥了他一眼,“那你怎么没实施?”
“我想我要是真那么
做了,你一定会怨我的,说不定还会恨我。我不想你更生气了……”
听褚夜行说得愈发可怜,锦衣应愚也缓和了语气:“那我问你,你为什么会想和我分手?说实话。”
虽然这个问题似乎有些尖锐,但确实必要的。
唯有问清楚,说开了,两人才能毫无芥蒂地好好过。
褚夜行明白他的意思。
他沉默了片刻,将一切前因后果都慢慢说来。
从他在审讯室听见锦衣应愚说的那些伤人的话,再到诚源矿业的撤资案,还有锦衣应礼对他的警告,以及他对钻戒的误解……
锦衣应愚认真地听完了,而后才道:“我之前说和你只是玩玩的那些话,不是真心的。让你难过了,我很抱歉。”
褚夜行弯了弯唇角:“我知道。”
“但是,”锦衣应愚话语一转,“听见我说要买戒指,就想当然觉得我是买给别人的,然后自己暗自神伤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对我们的感情就不能更自信一点吗?”
褚夜行又乖乖点头:“我错了。”
“啧,我哥他们的言论你不用管,我们自己过得好就行,至于诚源矿业,”锦衣应愚稍稍正色,“那天遭遇袭击后,我就去调查了一下当年诚源破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