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在隐隐作痛,氯仿信息素在出于本能地排斥着芍药花香。
但是褚夜行却丝毫不生气,恰恰相反,他的内心已然被喜悦充盈了。
“有点疼,”他抬起头望着锦衣应愚,抬起一只手搭在对方的膝盖上,“但是一想到这是哥您给的标记,我就高兴得不得了。”
“有这个觉悟就好,”锦衣应愚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微微蹙眉,“瘦了好多。回头得给你好好补一补。”
褚夜行一震,一扫锦衣应愚刚见到他时的颓丧。他小心翼翼地开口:“哥,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废话,”锦衣应愚冷笑一声,“你之前干出来的事儿我都懒得说你。你以后要是再敢跑,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他不等褚夜行回应,摸了
摸口袋,拿出一个东西扔到这家伙怀里:“戴上。”
“……”
褚夜行双手颤抖地拿起——
是他的项圈。
手指从那一小块显示屏上划过,屏幕便顿时亮起。
不知是不是在黑暗的环境中待久了的缘故,褚夜行只觉得那从前亮度微弱的显示屏近乎刺目的耀眼。
屏幕左侧依旧是塔拉茨的国徽,但右侧的两行信息却发生了变化——
姓名:褚夜行
责任担保人:锦衣应愚
褚夜行说不出话来了,他的眼睛死死盯着担保人一栏的名字,生怕自己一眨眼,这个珍贵无比、梦寐以求的名字就会消失。
他想一字一句,一笔一划地将这一行字看一遍,但是泪水却已经盈满了眼眶。
锦衣应愚没有等到他的回应,心中也多少有些忐忑不安。
他确实是用了不少手段,也动用了不少关系。
这几天时间,他就是在办这件事。
林慈生说得很清楚,成年alha的担保人必须是其婚姻配偶。
塔拉茨不允许同性婚姻,但这在玄洲是合法的。
褚夜行被关着联系不到,锦衣应愚便让林慈生帮忙,紧急弄到了这家伙的身份证件,还有各种跨国婚姻所需要的材料。
而后,他回了趟玄洲,把这个项圈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