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守在华锦的门口,伺机而动,等待着时机,而后再次以卑劣的手段强行攀折到这朵回到了高不可攀的神坛上的芍药花。
而现在,他成功了。
捆住锦衣应愚的手,是不让他反抗。蒙住他的眼睛,是不敢与他对视。堵住他的嘴,是不让他再说出那些伤人且残忍的话语。
他得手了,这朵芍药花再次以这样无害的姿态呈现在他面前,任他采撷。
褚夜行激动地手都在颤抖。
他俯下身,轻轻舔吻着锦衣应愚的耳垂:“哥,再最后疼我一次吧。”
“……”
锦衣应愚在片刻的沉默后,再次试图挣扎,他想要骂褚夜行混账,想问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但是张开嘴,却只能发出“唔唔”的模糊声音。
该死的,都到这种时候了,这个小混蛋居然还要来挑战他的尺度么?!
但是……
锦衣应愚羞恼地发现,虽然遭遇了……这样的对待,但是身体里的某些渴望却再一起地冒了出来,似乎渴望着更加粗暴过分的对待,掀起难耐的燥热感。
锦衣应愚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还会有如此荒唐的时候。
虽然他一向喜欢追求刺激,但是这着实有些刺激到了荒谬的程度。
他能闻到停车场的空气中那隐隐带着霉味的干冷气息,能听到远处车辆进出时的声响,这些无不在刺激着他的神经,提醒着他正在一个室外的环境做着不该做的事。
他知道自己该奋力反抗,让褚夜行这个发疯的狗停下。
可是他感觉着对方的亲吻,体会着温暖到发烫的手在自己的身上,却可耻地感觉自己的身体非但违背了理智不想反抗,反而还隐隐期待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
理性在说着拒绝,但是他体内那被抑制剂压抑的洪流却再次冲破枷锁,叫嚣着,欢呼着告诉他——
这正是他所渴望的。
衬衫被解开,细密的吻落在他的心口,留下一串印记。
胸膛剧烈起伏,即将被强行占有的alha呼吸急促却只能发出含糊而暧昧的喉音。
锦衣应愚有些无奈地想着:自己的手被捆住了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褚夜行不能把自己全部扒光了。
只是这点好处着实等同于无,他的裤子鞋袜已经被褪了个干干净净,上衣也是大敞着,毫无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