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应愚顿时:“……”
他咽了咽唾沫:“不能吧……”
他原本还想请荣华珊帮忙看眼戒指的设计图,从专业人士的角度给些想法呢……
当然,他也有想要“晒一晒”幸福的想法。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迟早会生根发芽。你也是alha,怎么还能忘掉你们这些家伙的占有欲和掌控欲呢?”
荣华珊颇有些幸灾乐祸地在锦衣应愚腰间摸一把:“希望你的腰没事——哦对,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你做一款皮带扣,很
难打开的那种,非常有安全感。给首富先生你打个友情价,十一折。”
锦衣应愚:“……”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腰凉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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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夜行站在看台上,看着俩人的互动。
有生以来,他第一次痛恨自己的眼力太好,观察力太强。
他清楚地看见了荣华珊如何搭锦衣应愚的肩,捋他的丝巾,还掐他的腰。
而且锦衣应愚还没有拒绝!
俩人伴着乐声跳着舞,怎么看都像是缠绵悱恻的一对璧人。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冲下舞池,拉开俩人,给那“勾引”锦衣应愚的荣华珊几拳,再把“欣然接受勾引”的锦衣应愚拖回去,关进他们的卧室里,做到起不来床,让他只能看着自己一人,只能同自己如此亲近。
周身的氯仿气息隐隐躁动,听着周遭人对于锦衣应愚和荣华珊的议论,他更是心烦气躁。
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锦衣应愚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失态,但乐声、议论声混合着觥筹交错间的杯盏声,像是混合成了可怕的噪音,磋磨着他的理智。
褚夜行终于克制不住,想要走入舞池拉走锦衣应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