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笑了:“哟,真想不到,有朝一日我居然也能体验到传说中的公主抱。”
笑完他又在心里感慨:好家伙,他直呼好家伙。年轻到底是不一样,这体力体能可真不是盖的。褚夜行这么大的个子还真没白长。
不过,这个人,整个都是他的。
想到这里,锦衣应愚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褚夜行一直在看他的表情,见状情不自禁地吻了一下锦衣应愚的侧脸,叹息道:“真乖。”
他刚刚又一次利用了怀中这人对他的容忍度。他都那么过分了,对方也没有追究。
锦衣应愚微微挑眉,低笑一声:“那,如果我不乖的话,你会怎么办?”
褚夜行眼里的色彩又暗了几分,他低声道:“不乖的孩子,肯定要受到惩罚。”
锦衣应愚舔了舔唇,忍不住有些战栗。想到适才那小死一场般的感受,又害怕又有些隐隐的期待:“像刚刚那样?”
褚夜行微微一顿,片刻后,又落下一个更轻柔的吻,像是吻着他格外珍视的珍宝:“我会更温柔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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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到了华锦最顶层的公寓,一起冲了个澡,把弄脏的西装换成了柔软的居家服,这才算是缓过劲来。
锦衣应愚打了个电话,订了不少爆米花还加了一打啤酒,让人送上来。
“0k,搞定,这样才有仪式感。”
褚夜行回头看着坐在沙发上兴致勃勃准备挑选电影的锦衣应愚,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
首富先生脱了西装,换上了居家服,原本打理整齐服帖的头发此刻还沾着水汽,碎发随意地散在额前,看着格外的温暖无害。
这样的一位alha,怎么看都令人心动。
褚夜行一边准备着晚餐,一边想着:如果当年锦衣应愚没有选择撤资……
但他很快又微微摇了摇头,将这个可笑的念头挥去。
就算没有锦衣应愚,也会有其他人做出这个决定。
就连他都能看出这个决策的正确性与正当性,华锦那么多有实力且资深的咨询师评估师,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只是碰巧彼时彼刻站在那个位置,签下了那个名字的人,是锦衣应愚而已。
更何况,他的初衷,也是维护塔拉茨alha们的利益。
撤离的外资们都想要推动塔拉茨社会制度的变革,而他的父亲,只是所引发的阵痛下,不幸被绞杀的倒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