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店长斟酌着措辞,“上次在店里的时候,我觉得您二位的相处还挺亲密的。_鑫¨完?本鰰栈¨免肺-跃·独不仅如此——”
她点了点自己的脖子,含蓄示意。
“好吧,除此以外呢,还有别的原因么?”锦衣应愚扣上了衬衣最上面的扣子。
“有,”店长姑娘点头,“您点的酒,也,嗯……”
“酒?”锦衣应愚敲桌子的手一停,“酒怎么了?”
店长默默地将刚做好的一杯放在了两人面前的台面上——
嗯,彩虹色的,很漂亮。
锦衣应愚:“这酒不是叫‘雨过天晴’么?”
“对,雨过天晴见彩虹,有问题吗?”
确实没看明白菜单只是随手一指的锦衣应愚:“……这,纯粹巧合。而且彩虹色的酒挺常见。”
“好吧。”店长姑娘耸耸肩,一脸“啊对对对,你说什么都对”的表情,“还有一杯arichennanntarealnd,稍后就好。小¨税c·?庚¨鑫最′快,”
“这是哪个地方的古语么?”锦衣应愚盯着店长姑娘的表情。
他选中这酒,纯粹只是因为这名字最长,但看对方的神情,显然别有含义。
店长姑娘颔首:“嗯,意思是,不容于世俗的爱。”
锦衣应愚:“……”
他缓缓将脸埋到手心里,重重吐气,声音闷闷的:“我说我真的只是随手一选的,你信吗?”
店长姑娘毫不犹豫地:“不信。”
褚夜行眼里含笑地拍了拍锦衣应愚的后背,温声道:“哥,我信您。”
锦衣应愚:“……你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只会让我刚刚的澄清显得更不可信好么?”
看吧,那店长姑娘已经是一脸“磕到了我就知道是这样你们可真会玩啊”的表情了。
锦衣应愚放弃挣扎似的吐出一口气,随手拿过那杯名字长得吓人的酒喝了一口。x~k¢a~n?h?u¨w¢u·c
好吧,不愧是巴兰人出品,这口味绝对好。辛辣却不刺喉,似甜似酸还带着些微的苦涩,正应了主题。
“咳,我不打扰二位了哈,我先去忙了。”眼见着有其他客人进门,店长姑娘拿着酒单挡脸遁走。
锦衣应愚不说话,只是默默又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