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扣住锦衣应愚双手的手腕,另一手抓过对方刚被自己解下的领带,迅速捆住了对方的双手,甚至打了个漂亮的结,充分展示了什么叫物尽其用。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等锦衣应愚反应过来时,双手已经动不了了。
他心头大震,本能对于危险的感知让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褚夜行,你放开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明明锦衣应愚也是个身高一米八四,肩宽腿长的alha,但褚夜行却轻松地将他从座位上薅了起来,直接按倒在办公桌上。
看着眼前衣衫凌乱,襟怀大敞,双手还被捆在头顶的alha,褚夜行眯了眯眼,周身的氯仿信息素都浮动着,叫嚣着他有怎样不轨的图谋。
锦衣应愚不可能到了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褚夜行想要做什么,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这里他妈是办公室!”
“我知道,可是您不是一直想追求刺激吗?”手指划过腹肌的沟壑,最后落在了皮带的搭扣上,褚夜行的语气平稳依旧却暧昧至极,“‘第一次’在这里的话,应该会更加难忘吧。气氛都到这了,不做些什么的话,您不觉得可惜么?”
“这话我同意……”但是显然是自己要遭殃的锦衣应愚只觉得头皮发麻。
他试图打商量:“我觉得还可以再讨论讨论,我们可以先回楼上公寓再说……”
但是这一次,一向顺从听话的褚夜行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不要。”
锦衣应愚一愣:“你——”
褚夜行吻着他的脖颈,明明青涩生疏,却轻而易举地点燃了他内心的火:“哥,您这几天都没怎么理我。您故意晾着我,一会儿关注着那位明先生的动向,一会儿又去和那个艾维斯纠缠不清。”
“明明上次您答应过我,会给我个机会陪您玩那些剧本,疼爱您、满足您、取悦您……哥,您真的一点都不乖。”
锦衣应愚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了,他很想质问褚夜行不乖的人到底是谁,但是褚夜行却没有给他任何拒绝的机会——
以吻封缄,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长裤,鞋袜。等锦衣应愚从这掠夺呼吸的深吻中反应过来,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快给褚夜行扒光了。
而褚夜行这混小子却还西装革履,穿着自己给他找人定做的西装,和自己此刻的情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锦衣应愚总算明白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脸上挂不住,难堪地想要曲起腿,却被褚夜行一把按住。
感觉到对方身体与信息素的变化,心知自己今天是躲不过去了的锦衣应愚试图给自己做最后的“减刑”。
明明是一个在商场上从未失利的成功商人,但此刻面对着一个自己亲手培养的混小子,却只能尽可能地止损:“算哥求你,咱回楼上吧,行不?这地方也没个道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