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外面的那些狗子血统再高贵,长相再优渥,说到底都不是他的。比奇中闻¨网冕沸?岳?黩!
只有褚夜行,这小子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锦衣应愚在办公桌后坐下,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很快便有了主意。
他给褚夜行发了个光讯。
没多久,得到消息的褚夜行便上来了。
他站在门口,恭顺地垂手而立,仿佛真的只是一位来面见总裁的普通员工:“先生,您找我?”
锦衣应愚看着他,微微笑了笑:“这两天不是放假么?怎么也没跟别的同事一起出去玩玩。”
褚夜行语气很诚恳:“芊姐和睿哥邀请我跟他们一起去团建,但您在这里……我只想跟您在一起。”
跟他在一起。
这话说得可真够暧昧的。
锦衣应愚心下微动,向后靠在椅子上,抬手道:“过来,把门关上,反正也没别人,不用叫我‘先生’了。,xll¨wx+c~+”
“哥。”褚夜行低声唤道。
他不但抬手关了门,还把办公室的门锁上了。
这是想要办坏事的节奏啊。
锦衣应愚挑眉,但是看着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年轻而高大的alha,却并没有阻止。
他的内心甚至生出些许隐秘的期待。
他靠在椅子上,看着褚夜行:“那天的事,你到现在都还没给我个说法呢。”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提起易感期那日的压抑的疯狂。
锦衣应愚想看看这混小子会怎么回答自己,是继续装可怜装无辜,还是索性撕开自己伪装的假面,像那日一般露出獠牙。
但现实是,褚夜行确实摆出了一副可怜无辜又委屈的脸,但他嘴里说的却是:“哥,您也还没给我个说法呢?”
锦衣应愚一愣:“我给你说法?”
“对。微¨趣-暁·税,¨嶵¢辛漳,劫更_鑫·快+”褚夜行单膝跪地在锦衣应愚的面前,手搁在他的膝盖上,一副委委屈屈又敢怒不敢言的小模样,“我原本以为,您是个道德底线很高,绝对不会脚踩两只船的人——”
“停停,你等一下,”锦衣应愚觉得这锅好像有点大,“我做什么了我?我哪里脚踩两只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