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段传来耳熟的低笑:“是我。”
褚夜行的心跳似乎都加快了:“哥。”
他将听筒紧紧贴在耳侧,锦衣应愚的声音近得仿佛在耳边低语:“就知道你没睡。感觉怎么样?”
“……什么?”
“我是说,房间感觉怎么样?”电话那头的alha低低地笑了一声,声音格外有磁性,酥酥地撩拨着褚夜行的心,“床够不够软,被子够不够厚,如果还缺什么,就和钱叔说。”
这个钱叔,就是beta管家先生。他是正经的玄洲人,姓氏是全国姓氏谱上,寥寥无几的单字姓之一。
但褚夜行此刻却根本无暇顾及那个钱叔。
他坐起身,扭头看着身后的床头,似乎透过了层层的墙壁,看见了处在另一个卧室里的alha男人。
他低声道:“都很好,就是缺了点什么。”
“缺什么?”
“您。”
“……”锦衣应愚顿时笑了,“搁哪儿学的土味情话?”
“哥,我说真的——要是您现在躺在我身边就好了。”
氯仿的信息素在他周身萦绕着,虽然有意压制,却依旧隐隐透出alha发自本能的侵占欲:“我会把您用力抱进怀里,按在床上,就像昨晚那样,将您整个罩在身下。”
这话说得,直白露骨,格外放肆。
但是电话那一头,一向高高在上的alha男人却没有第一时间出声制止,不知道是没反应过来,还是被代入了情境之中。
只是他的呼吸有些急促。
褚夜行垂下眼眸,唇角浮现出了然的笑意,又压低了些声音:“然后,我会吻您,不像泳池里那么浅尝辄止,我会一直和您接吻,再趁机解开您的腰带,抚摸——”
“停停停。”
电话的这一端,锦衣应愚终于听不下去了,立马叫停:“你是不是用错了主语?”
他有些咬牙切齿地:“把咱俩的人称对调一下,这才对。”
“好,那也可以,”褚夜行低低笑了笑,“那您压着我,吻我,再把我——”
“妈的,闭嘴吧。”锦衣应愚忍无可忍地,“我好心打电话来关心你,可不是听你在电话里跟我耍流氓的。”
褚夜行的声音听着格外无辜:“哥,我说的话冒犯到您了吗?我只是想和您更亲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