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了自己情不自禁的呼唤。
而后是令他无法呼吸的恐惧。
但这份感情却很快被更加强大的欲求吞噬。
他勉强站起来,踉跄着向前走了几步,而后,他猛地冲到锦衣应愚面前,一把将对方扯进自己怀里。
“喂,你——”
锦衣应愚一惊,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褚夜行拉拽入怀。
一阵天旋地转后,他被重重压倒在了柔软的床褥上。
锦衣应愚:!!
他顿时警铃大作,下意识地想要推拒。
但是年少却更为高大的alha却已经欺身而上,压在了他的身上。
一种可怕的热度抵在了他的大腿处,让锦衣应愚顿时汗毛倒竖。
这家伙,居然抱着自己,在他身上……
“哥,对不起——”低沉的,嘶哑的,带着些哭腔鼻音的声音在颈侧响起,让锦衣应愚想要推开对方的手不由自主地僵住。
褚夜行像是走丢了之后终于找到家,在痛苦与委屈之下忍不住哭出声的孩子。
但是他做的事,却又分明与孩子毫无关系。
他难耐地在锦衣应愚的身上磨蹭着,借此舒缓体内汹涌的欲念:“哥,对不起,哥,您是alha,那么完美无缺的存在,可我,可我却忍不住想到您……”
“哥,我只能想到您,别嫌弃我,别不要我……”
褚夜行埋首在锦衣应愚的颈侧,像是沙漠里快要渴死的旅人一般,贪婪地呼吸着那芍药花香,却绝望地发现,那属于alha的芍药花香根本无法帮他缓解分毫。
他抱紧身下的人,隔着对方的衣物试图纾解着。
明明脑内狂妄的念想更加肆无忌惮,但实际中他却依旧不敢踏出最后的底线。
锦衣应愚终究是叹了口气。
他抬起手,按住褚夜行的后脑勺,用另一只手单手打开了抑制剂的盖子,熟练地将针头扎进了褚夜行的后颈腺体。
褚夜行惊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挣扎。
“别动。”锦衣应愚牢牢扣着他的头,沉声命令道,不容置疑。
褚夜行真的不动了,听话地压抑着自己的冲动。
“易感期多难受啊,怎么也不晓得备上抑制剂?如果我没来,你就硬生生忍着?”锦衣应愚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他将手中的抑制剂全部推注到褚夜行的腺体里,而后将空掉的针管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