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这样跟男人说话,很容易激起对方的征服欲。”柏文说着视线落到她的脸颊边,和缠着一圈纱布的脚踝上。
“你昨晚真的不是跟人打架了?”
“不是。”许愿想到昨晚,冷冰冰的小脸条件反射地有点脸红,还有点腰酥腿软。
那真是疯狂的一架。
就发生在几个小时前,她股间还酸疼得很。
许愿身娇皮嫩,初经人事就被那样大的硬物肏了几个小时穴,在床上躺一天都未必恢复得过来,现在不过是尽力强撑着才能表现得若无其事。
“不是就行。”
柏文看着她无意流露出的更明显的娇媚,恼怒不知怎的忽然消了下去,手伸到裤兜里掏出了给她买的药膏。
刚刚没打算给她用的。
“你过来点。”
他扶起她的脸蛋,把药膏轻轻涂在她的伤口上:“脸这么嫩,留疤就不好了。”
许愿讶异地看着他给自己上药。
她昨晚只是随口一提,他记住了?
而且这个药质地轻盈匀淡,明显价格不菲……他家境普通,原文里,柏文跟她交往的时候从没给她买过什么礼物。
许愿垂下眼睫,他对她好像,不太一样。
25未婚妻的冷淡
黑色手机以某种强迫症的方式,和桌沿完全平行地躺在桌面上,正对着沈诏。
矢车菊蓝的宝石袖扣散开,矜雅的白衬衣整齐卷起,他手肘倚着桌面静静坐着,面色有些晦暗。
他的五感敏锐,听力也很好,很容易能觉察出一墙之隔的楼上过于安静了。
不像昨晚,他可以听到许愿拖鞋趿拉、放在桌面的水乳不慎失手掉到地上的声音,以及淋浴间里哗啦的水声。
她很显然没有在自己房间里。
沈诏低头摸了摸着手边一方雕刻粗糙的石膏小像,企图消化那阵搅得他心情难宁的情绪。
他欲分辨那情绪,却蒙了一层阴翳难以辨别。
小未婚妻今天没有理他。
他没有和人建立过这样的亲密关系,也知道这是不正常的。
一个念叨着喜欢他、要和他同寝的姑娘,在真的跟喜欢之人发生了那样的关系之后,会一整天都想不起来给他发条消息吗?
不但不理他,她甚至还想……
沈诏手指颤了颤,终于忍不住滑开被他置顶的那个名字,敲了几个字,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