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研一脸淡然,完全不觉得自己有哪里做错:“就钻进被窝直接睡,衣服看着多,但实际不是很重。”
这是重不重的问题吗?
谷向阳往里走了两步,指着某个极有存在感的家具问冯研:“你知道这个叫什么吗?”
“衣柜。”
谷向阳把衣柜敲的砰砰响:“我觉得你看不起它。”
冯研否认:“我没有看不起它。”
“那你为什么不把衣服放进衣柜?”
冯研言简意赅:“麻烦。”
“chuáng要睡两个人已经够累了,你能放过它吗?”
冯研想了想,觉得有道理:“我可以把衣服放地上,正好主卧也挺大的,地也很gān净。”
谷向阳:
谷向阳:“我觉得你就是看不起衣柜!”
“我没有。”
谷向阳扶额,深深叹了口气:“你随便找个地方再看会儿书吧,我来帮你收拾。”
这回冯研可能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我自己就可以。”
“不用。”谷向阳把冯研往外推:“你来只是添乱。”
冯研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觉得自己很难达到谷向阳那种chui毛求疵的整洁程度,就没再坚持了。
最后到凌晨一点半,两人才躺进被窝。
第二天,谷向阳起了个大早,先叫人把次卧的chuáng搬出去,再替冯研买了个书架回来,然后把客厅里一摞摞书分门别类在书架上摆好。最后下厨煎了个蛋和培根,简单做了个三明治,忙完这些冯研正好刚刚起chuáng。
“你起来了啊,三明治就在桌上,趁热吃吧。”
“嗯。”冯研刚睡醒,还有点迷糊。
“你头发都睡翘了。”
谷向阳走过去,非常自然地帮他把那搓翘起来的头发往下压了压。冯研也没躲,似乎是很习惯这样的触碰,他还往谷向阳怀里靠了靠,像是站着都嫌累,最好让人抱着才好。
“几点了?”
冯研转身问谷向阳。
两人的距离挨得非常近,冯研这一转头,嘴唇直接擦过了谷向阳的下巴。
谷向阳帮他整理头发的手一顿,瞬间感到有些口gān舌燥:“十一点多了。”
冯研微微皱眉:“我竟然睡到这么迟才起来,你怎么都不叫我?”
“我看你睡得很香就没叫了。再说昨天你搬家那么累,今天又没什么事,睡个懒觉也是可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