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被方识舟撩拨得呼吸变重,眼中燃烧着危险的火焰。他本能地向前去吻方识舟,却在差点触碰时被对方躲开,如此反覆,叫人心痒,叫人沈溺。
“方识舟!”周牧咬牙切齿喊道。急得像初尝情欲的毛头小子一般。
话音刚落,周牧的嘴便被堵上了。温软馨香的触感还未来得及品味,对方就离开了。方识舟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眼眸半垂看着他,“怎么着?”
周牧磨牙,暗自发誓以后绝对不可以让方识舟在外面独自酒醉。可抬眼看他眼中清明,分明已没有了醉意。
“你是清醒的吗?”周牧问。
方识舟笑了笑:“不知道呢。”
最后,酒精令方识舟困倦极了,倒在周牧怀裏沈沈睡去。
周牧想他肯定醉得厉害,否则又怎会说出挂念二字。
周牧翻身下床,轻轻给他把鞋脱掉,盖了层薄被在他身上。周牧的宿舍这张是单人床,睡一个人绰绰有余,两个人就有些拥挤。怕方识舟睡得不舒服,他便在椅子上坐了一晚上。
天近拂晓,窗帘没合上,东边的天空上方泛起鱼肚白,灰白的光线将方识舟唤醒。
他坐起来活动了下酸疼的脖子,过了一会才发觉自己浑身疼是因为躺在一张硬木板床上,而周牧正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打盹。
方识舟坐起来,惊醒了周牧。
在他眼裏,这个男人可能还没彻底清醒就问他渴不渴,有没有不舒服。
看着他站起来要去接水,方识舟手比脑子快一步拽住了他。察觉到周牧低头看着他,才觉得有些尴尬,立刻就松开了,“我不渴,你那个,你上床上来睡吧。”
“床太小了,很挤。”周牧又坐回椅子上,捏了捏鼻梁骨,“时间还早,你再睡会儿吧。”
方识舟往裏挪了挪,拍拍空出来的地方,“就这条件了,挤挤就挤挤吧,上来。”
周牧根本无法拒绝方识舟的邀请。他穿着衣服,躺在他的身侧。床铺很小,方识舟尽量往墻边靠,但两人还是紧贴着,周牧平躺着,他侧身睡,正好看到对方的侧脸。
周牧长了一张黄金比例的五官,高鼻深目,坚毅俊朗。可能是因为常年在工地打磨,所以整个人都晒得很黑,显得粗糙。
方识舟正看得出神,周牧翻身转过去,胳膊直接撑在墻上,将他困在墻壁与自己的胸膛这点方寸之地。
方识舟被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干什么?”
周牧把腿挤进他两腿之间,胯下之意昭然若揭,委屈道:“都怪你,被你看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