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鹿哼哼:“……好苦。”
谢铮用舌尖舔舔他的虎牙,路鹿读懂他的暗示,然后谢铮感觉到粘稠的信息素从路鹿的牙尖流淌到他的舌头上,浓郁到爆炸的柚子味道。
唾液和信息素混合在一起,顺着喉咙咽到肚子里,谢铮被互斥反应灼烧得整个人蜷起来,又疼又爽。他忍不住求饶,像是溺水的人抓稻草一样勾着路鹿的后背:“乖小鹿……不行了……叔叔不行……救命……救命啊…………”
路鹿倒是觉得还好。
要么是自噬症让他对信息素互斥不那么敏感,要么是他本身就没有那么强烈的信息素互斥的反应,他是觉得这疼还在自己能承受的范围里。
点燃他的不是疼痛,而是谢铮意乱情迷的样子。alpha的征服欲和占有欲再也压制不住,他死死握着谢铮双手的手腕按在床头,咬破谢铮后颈,再把自己的信息素注进去。
胡椒味和柚子味混在一起,老农的果园被烧毁得很严重,路鹿很满足地想,他的,他的,这个人是他的。至少此时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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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谢铮是后颈贴着创可贴去开会的。
黑色领带和麦色皮肤之间,淡色创可贴的痕迹很显眼,但没人敢说什么,再说了也没什么好说的,大家谁不知道谢铮孩子都有了,就是有点惊讶那个人竟然敢在谢铮身上留下吻痕,胆子可真够大的。
等开完会谢铮就早退了,今天他得带谢迹去实地考察一下那些托育班。优点缺点什么的,还得是谢迹喜欢最重要。
谢迹每次出门都很开心,在后座上像大虫一样围着谢铮爬来爬去,边爬还边哼歌:“哼哼哼,哼哼哼,爸爸,哼哼哼,雪莉。”
助理已经帮谢铮提前打过电话预约过,老田就载着谢铮一家一家地去看。
第一家托育班有一个巨大的院子,各种游乐设施都有,还有几十辆小孩开的那种电动车。
第二家风景好得和园林景观似的。
第三家实行三语教育,谢铮刚进门儿就听到一个和谢迹差不多大的小孩和自己问好:“hello,howareyou?”
谢铮:“…………”牛逼。
老田看得很惊叹:“怪不得说一年几十万呢,贵就是有贵的好。”
谢铮说:“老子小时候幼儿园都只上了学前班。”
老田呵呵笑:“我连学前班都没上过呢。念小学第一天,也不知道站在讲台上一直说话的那个人就是老师,人家说话,我站起来就往外面走,要回家。”
谢铮大笑。
老田又说:“小孩他和我闺女差不多大,他们条件比咱们那时候好多了。”
谢铮:“…………”
路鹿和老田的闺女差不多大?
他突然很有罪恶感。
老田又说:“我闺女学建筑去了,也想去什么二局三局的,我和她说小孩是被招过去的,我闺女羡慕死了。哥,小孩还挺厉害的,前途不可限——”
老田的话戛然而止。
谢铮嘴角的笑容也顿了顿。
俩人半天都没说话,老田伸手打开电台放了首歌,谢铮问谢迹:“刚刚看的那些,最喜欢哪个?”
小孩儿很是不好意思地搂着谢铮的脖子哼唧:“玩具,爸爸,要车车,哼哼。”
呵,幼稚。
谢铮捏着谢迹的脸给他扮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