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云梧一边咬,一边抬起头,嘴里含糊不清的道:
“可是焱焱明明也想的啊。”
敏感处被牵动,于是宴焱的腰身便可怜的拱起,以免馅肉被拉扯过长。可这动作却像是把自己往云梧嘴里送一样,羊入虎口,再也没有逃脱的可能。
眼见云梧的动作越来越猖狂,宴焱急了,连忙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云兄,这阵法的时间这么短,到时候要是开阵了让被人看到了多不好。况且定是这个阵法有问题,是那问心尊者的布阵有了差错,怎么可能是他说的那样,你不要往下了——”
宴焱唇边话语不停,也不断的往后挪着,可云梧一眼就瞧出了他的心思,不但没有松手,反而熟稔的一捏臀肉,轻笑道:
“焱焱,问心尊者的阵法可是六界顶尖,他怎么会弄错了呢。”
云梧垂下眼睫,唇角微扬,眉眼间满是心愿得逞的得意。他抽开手,指尖晃了晃。
“这就是证据啊焱焱。”
宴焱瞳孔一缩,瞧清楚云梧手指上的是什么之后,脸皮顿时烧得通红,唇齿也哆嗦着半晌说不出狡辩的话。
他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热。此时的阵法内没有自己想象中和宿敌的搏杀。反而是和吃了什么药一样,浑身瘫软,任由云梧动作。
为什么会这样呢……
明明应该是要被激起战意的,自己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样?
宴焱想不明白,宴焱也不敢细想。
他漂亮的凤眸失焦了片刻。于是古板繁复的外裳如同剥洋葱般层层掉落,叠在脚踝处。大面积的布料铺散开,层层叠叠的衬着身着亵衣的身体如同玉般漂亮白皙,骨肉停匀,随着呼吸缓缓颤抖。(受有穿衣服!!
云梧的双手如同游鱼一般巡逻着,上上下下、反反复复。
只见随身带的包子被手拿把掐,翻来覆去的捏。
云梧乐此不疲的玩弄,宴焱则是早已卸力瘫软,过了好半会儿才找回点理智,哆嗦着去推云梧的肩膀,麻木的重申道:
“我们是好兄弟,对吧……不是那种关系,只是好兄弟,好兄弟……”
宴焱一直失神的强调念叨着这句话,与其说是想要让云梧即时收手,不如说是催眠给自己听的。
云梧轻笑一声。他虎口掐住宴焱的下巴,轻轻将那漂亮失神的脸庞掰正,让凤眸对正自己的眼睛,凑近了哄道:
“对,焱焱说的都对。我们不是断袖,我们这就只是好兄弟打闹着玩的,焱焱也不是断袖,焱焱是直男,焱焱现在只是不忍心伤害兄弟而做出的让步。”
宴焱听见自己想听的答案,立马附和着重复了几遍,最后还得寸进尺的道:
“对啊,对,就是正常的互帮互助。都怪你,经常说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让我的思维都不正常了。”
“这两次就是例外,反正以后不能这样了,以后就、就回归正常的好兄弟,听到没有?不然我就和别人做好兄弟……”
宴焱的唇瓣润润的,一张一合间飞快的念叨着自己的计划。
云梧停下了动作,视线幽深的望向宴焱翕动的唇齿,等他说完,忽地咧嘴轻笑:
“焱焱你说错了。不是两次哦。”
他俯下身,指头捏玩着宴焱的耳垂,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