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辛夷每次被他抱,都要僵直着四肢。
辛夷的肚子软软的,人一摸就会像是碰到了开关似的轻轻地响。
谷梁泽明轻捏了两下,被辛夷软软地用后腿蹬了下:“不准乱摸喵。”
这几日辛夷黏他不如前些日子热切。
谷梁泽明道:“过两日就要出征,辛夷如何不多黏我一会儿?”
辛夷从他的语气中察觉出别的意味,警觉地抬起头:“难道,你不带小猫咪吗?”
谷梁泽明顿了顿。
辛夷立刻不让抱了,挣扎着爬出人的怀里,踩到桌上。
“国师随行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他说,“辛夷为什么不能去?”
谷梁泽明依依不舍地松开手:“若是辛夷也去,那便不可同处一室。”
辛夷很震惊:“你要独守空房?”
谷梁泽明一顿,有些无奈:“要是被人看见朕同国师夜夜同榻而眠,他人该如何看你?”
“用两个眼睛看我。”
辛夷小声嘀咕完,忽然说:“我懂了,你要做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谷梁泽明目光闪了闪:“什么?”
辛夷宣布:“你要带辛夷一起去!”
…说得什么话。
心中某种奇怪的念想一空,谷梁泽明一言不发地用指尖拨了拨耍赖的小猫下巴。过了会儿,才叹了口气,老实交代:“朕不明目张胆地去。”
辛夷震惊地看了人一眼,声音跟着变小:“那辛夷也悄悄地去。”
想起来系统的话,辛夷补充:“可以不和你一起去。”
谷梁泽明笑容淡了:“那怎么行?”
他去了,路上定是要吃点苦头的,辛夷怎么能去?
怎么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辛夷叹了口气。
人,真麻烦,他们小猫想和哪个睡一个被窝,就和哪个睡一个窝。
他举起爪爪,很有主意:“没有关系——!”
他说:“你忘记啦!辛夷是一只猫!”
谷梁泽明:“人都不带,带猫岂不是更荒唐?”
“是野猫!”辛夷后爪站在桌上,前爪已经踩着人锁骨了,用脑袋顶着他的下巴,白绒绒的耳尖被压得扁扁的:“猫也要去!”
谷梁泽明被顶得抬脑袋,指尖无奈地拢了拢薄薄的猫耳,有点心疼:“耳朵压坏了。”
辛夷:“没坏没坏,大王的耳朵才压不坏!”
谷梁泽明手下的耳朵扑簌簌抖了两下,灵巧要摆脱人的手指。
没摆脱成,被人捏住了。
辛夷喵喵嗷嗷地叫起来,谷梁泽明捏着他粉粉的耳朵看了眼,说:“朕还未使劲。”
辛夷瘫倒在人胸口,湿漉漉的鼻尖顶着人,谷梁泽明几乎能隔着薄薄的里衣感受到小猫的一呼一吸。
“可是,辛夷就是被捏得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