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jg力无限,大概是因为初尝人事吧,食髓知味地又要了好几次。
我发现相较于用手,他似乎更喜欢让我躺着,而他折起我的身子,专注地凝视着我,驰骋。
到了后来,我不想再看着他了。
因为在初始的渴望褪去后,余在他脸上的,只剩下审视。
被他居高临下地鞭挞着,也被他细致入微地观察着。
chuáng边,放着公主为他准备的护肤品,是我妈犹豫许久都没狠下心来下单的那一款。
唯独今天用了许多,却并没有在正确的地方。
质地是细腻而湿润的,想来对皮肤不会太差。
也是第一次,我跟谢冬荣一起洗了澡。
照样,不是什么特别美妙的体验,他似乎永远都不会温柔,那个姿势虽然很刺激,但是站得我很难受,他身量高大,令我配合起来有些难度。
终于一切都结束,走出浴室之时,谢冬荣扔给我一支膏药,“涂一下。”他言简意赅。
“好,谢了。”这已经算是来之不易的“体贴”,我退回浴室,握住门框:“处理一下。”
谢冬荣略一挑眉,就算他不说话,我也能读懂他的潜台词—
—“都这种时候了,还矜持什么?”
当然,门板最终还是隔绝了他的视线。
有些刺痛。
抬头望向浴室的暖灯,我觉得这一切简直如梦似幻。
如果说下一刻我就在自家chuáng铺上醒来,我也不会感到奇怪。
出浴室的时候,谢冬荣跟往常没什么区别,手里仍旧捧着一本书,长发微垂,脸上只余下严肃与惯常的清冷。
如果忽略掉他微微流下的汗珠,以及肩膀上,我所留下的痕迹的话。
裹着浴袍,我走过去,默不作声滚进他被窝里的时候,我觉得很奇怪。
对于我来说,这实在是太突兀了,明明前几天连进入这个房间都要看谢冬荣的脸色,现在居然可以不问他就睡进他的被窝里。
这简直魔幻。
而对于这一切,谢冬荣则表现得正常到不能再正常了,他的动作自然到这一切仿佛都是理所当然,包括他贴过来,关上灯,用低沉的声音问我:“发什么呆呢?”的时候。
他的呼吸好热,我简直错觉我们又要继续了。
当然,最终并没有。
谢冬荣是个“矜持”的人,就算我们的jiā往始于“性”这种丝毫不矜持的运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