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跟驻守在基地的教官聊了两句,不得不说跟这些前辈们聊天很有意思,他们好像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离开过这片荒原了,有关这里的故事,他们能讲出许多。
当他们得知我在皇宫从事负责饲养阿穆特人的时候,跟我说起了一件往事。
“是不是很高大,深色皮肤,眼睛颜色很怪异,脚踝处长的有毛?”
“那应该没错了,就是我们以前见到过的那种。”
“小伙子,那可不是一个好惹的种族,大概是二十年前吧,我所在的飞船押送过一个从阿穆特星来的怪物。”
“当时关它们的笼子还没有现在这么牢,大约刚好是在飞船着陆的时候,笼子里的那玩意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解开了锁,趁人不注意窜了出来,抓住当时看守飞船的弟兄们就是一阵咬……”
“那玩意是真狠啊,一口就把脖子上的肉都咬掉了,那血,撒了一地,我那兄弟当场就没命了。”
“但最终还是大家合伙把它制服了,没留在这,被押到都城去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就是可惜我那兄弟……那怪物是真的狠啊,我们明明没拿它怎么样,它却一击就下死手。”
“真后悔没有一枪打死它。”
教官们口中的怪物,好像跟我认识的磐石毫不相关。
在教官们眼中,我仿佛就成了驯服了大怪hu的勇士似的,就算我再三qiáng调不是他们想的那样,也无济于事。
似乎在他们眼中,所有阿穆特人都会变成他们印象中的那样。
人分好人和坏人,当这样的道理试图运用到人类之外的生物之中时,人们似乎就变得就变得难以理解了。
得等到吃晚饭的时间,谢冬荣他们才会回来。
本以为至少得无聊个几小时,想不到没过多久,就有一辆车载着一个人回来了。
是裘星文,准确来说,是躺在担架上满面苍白脆弱不堪的裘星文。
我本以为他是被什么在荒原里的怪物给袭击了,结果询问后得知,只是单纯的水土不服外加过度锻炼所致。
回想到先前谢冬荣评价裘星文的话,我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所幸医生表示只需好好休息后静养便可,不过看他这情况,恐怕之后的训练都没有机会参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