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妤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与她开的酒吧有关。
他不知道的是,她靠着那家酒吧赚了好几年都赚不到的钱。
她急着用钱,却再也不想用宋清焰的钱了。
当初的不体面,已然让她的自尊心变得破碎不堪。
“宋清焰,我不会放弃酒吧的,你别妨碍我做生意……”
鹿妤的呼吸放的平缓,变得小心翼翼。
在这一方面,宋清焰像是故意和她作对。
他的手段了得,在北市一手遮天。
如果想要生意好,就必须得抱紧宋清焰的大腿。
宋清焰嗤笑一声,眸光愈发阴冷,“那我偏要妨碍你了……”
鹿妤最害怕他这么说,她没有办法,主动攀上男人,亲了亲他有些冰凉的唇,“火火…你听话好不好?”
——
叶芷鸢带着云窈玩了一会桌球,宋清焰才带着鹿妤上来。
“怎么才来啊?偷偷摸摸的干什么去了?”
叶芷鸢看了一眼,秒懂。
鹿妤的唇红的不成样子,定是被人狠狠蹂躏过的。
柏聿在给云窈剥葡萄,萧书砚坐在对面看着,嘴角带笑,“阿聿,真是想不到你也会变成妻奴。”
“柏太太吃葡萄挑剔,我这也是没办法。”
他回了一句,指上的银戒泛出白光。
二十八岁的萧书砚是他们之中最年长的,也是身世最干净的那个。
白手起家,一步步走到现在的位置,令人敬佩。
“倒是你,心有所属这么多年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柏聿擦了擦手,看向他。
萧书砚推了推金丝框眼镜,望向叶芷鸢的眼神更加炙热深情,“阿芷的事业发展的很好,再等等…”
“砚哥,聿哥,光在这坐着,不去喝两杯?”
宋清焰刚坐下就给自已倒了杯酒,已经不打算开车回去了。
柏聿目光微垂,长指拿起酒杯,与宋清焰碰了碰。
萧书砚看着两人这架势今夜是不打算回去了,他也作罢,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到最后三个人有两个是醉了的,柏聿还坐在真皮沙发上,斜支着额头,唇色也比以往更加嫣红。
“柏聿,”
云窈走过来摸了摸他的黑发,“你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