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所谓的“看不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好像他们两个都能看到,而我又看不到似的。
我看见银鎏金被井中老人的呼唤所打动,脚步停了下来,然后回头。
她回又再次回到了井边,双手揽住自己的旗袍,蹲在井沿处,和老人亲切地交谈着。
银鎏金跟老人介绍着我俩:“爷爷,我叫银鎏金,他叫何羿。”
但是老人却告诉我说:“银鎏金,留下。何羿,不行。”
“……”
他在赶我走。
我的左眼皮剧烈的跳动着,眼下脸颊的肌肉紧绷,死死盯着那口井。
还没等我说话,银鎏金就说:“爷爷,他是跟我一起来的。为什么他不行,能不能让他也留下。”
老人却只是一再地重复到:“银鎏金,留下。何羿,不行。”并且说,“如果他不走,那你们俩现在就都一起走吧。”
“……”
银鎏金看起来颇为为难的样子,回头看向我,似在征求我的意见。
我有些恼了。
我走上前去,望向井中,那两粒青白的光,一瞬间蹲下,右手心握住了井边的一块石头。
然后死死攥住。
看向手心里的石头,又看向井中,最终还是放了手。石头无声无息地滚落到了地上。
我问银鎏金:“你怎么说。”
她仰视着我:“我想留在这里。”
“你是让我自己走吗?”
“要不然你……先避一避?然后明天再来?”
“……”
“何羿,我会付你钱的。虽然我挣得不多,但我还有一些资产……之前别人捐助的。”
“嗯,”我沉沉地道,“呵。”
而后离开那口深井,独自走开了。朝着我们来时的车辆走过去,又坐进了车里。
一路的旅途早就已经使我劳累,我得以在座位上暂时放松。我将全身都放松下来,脖子倚靠在枕垫之上。
透过汽车玻璃,能看见银鎏金坐在井沿上,与那老人相谈甚欢。
真是古怪的两个人,古怪到一起去了。
我的眼神暗淡下来。
既然那老头让我走,那我就偏不走。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也得拽点银蚕丝回去卖钱。
不过比那更重要的事情是,我又回想起来了那个我们刚来茧镇时见到的女人。
她年轻的胴。体赤。裸着,白白净净,如梨花般绽放。
……}
[????]
[变态吧?]
[不是,何羿你到底惦记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