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陵不会玩这个,他看向淮映勿,却见淮映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一声:“来吧。”
沈昭陵握住淮映勿的右臂,小声询问:“怎么划?”
淮映勿很是吃惊:“你不会?上高楼,没玩过?”
“……”
上高楼是什么东西,从未听说过。
沈昭陵很尴尬地微微摇头。
“你可真是个少爷。”淮映勿讽刺他一句。
“你教我不就行了吗。”
“沈少爷,这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教会的。”然后淮映勿转头,用匕首后背敲击石板,用声音吸引大家注意力,等大家都看过来,跟他们说,“不划拳,我嫂子不会划,就拿这个酒瓶吧,谁转到谁,就提问谁,来从我开始。”
他直接拿出第一次喝空的蓝色酒瓶,放在撤空了的黑色石板之上,让它躺平,拨了一下,便飞快旋转起来。
沈昭陵早就发现,这个黑色石板虽然很像大理石,但是下面没有任何柴火和木炭。它是自己发热的,大概是一种神奇的自热矿石。
在酒瓶第一次旋转之后,瓶口对准了对面了一个光头。
光头立马把嘴张开一个圈,骂了句:“卧槽!”
“来,你喝你喝!”
大家先鼓掌嚎叫了几声,幸灾乐祸的给他强硬地灌了一瓶酒。硬灌。
坐在光头左右两边的男人立马把他的双臂给限制住:“快上,我们给他按住。”
“你们这群孙子……”光头像是被屠宰的牲畜一样,很快就说不出来任何话了,一边被灌一边往外吐沫。
吐得下巴和前襟都脏兮兮的,一片黄色,看得沈昭陵直皱眉头。
旁边人还在喊:“小淮爷,你快!问他问题!”
“淮夜,你问他上周去过几次妓院!是不是又去找的小翠果!”
“不,问他今天穿的什么颜色裤衩!”
一小子直接往裤子边上手,从光头裤腰上扯出一点白色,往外拽,给大家看:“还问啥啊,我直接给他扒了!白的白的!穿的白裤衩!”
“儿子你还穿白的,这给你干净的,脏了谁给你洗!”
淮映勿不耐烦训斥道:“行了,行了,把他放开,在Omega面前,你们能不能文明点……一个个跟野人一样,像什么样子。”
显而易见,全场所有人,只有沈昭陵这一个omega。那淮映勿说的谁,也就不言而喻。
海带头瞅淮映勿小声嘟囔一句:“现在你搁这装上绅士了。”便不情不愿地放开了光头。
其他人也都纷纷住手,回到自己座位。
光头则骂骂咧咧地,解开裤腰带,把内裤掖回去,重新整理自己的裤子。
淮映勿拖着下巴看着他:“北,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告诉我就行了。”
“啊,淮爷,问吧。”光头像是被灌晕了,毛毛愣愣地用手反复搓自己酒湿的下巴。
大家也都看着淮映勿,看他能问出个什么问题。
沈昭陵也转头看向他。
但看淮映勿面色很平静地问道:“我就好奇,前不久,从萍萍肚子里,刚堕胎的五个死婴,是不是你的种?”
“?”
沈昭陵顺手吃了个瓜,五个死婴?五胞胎?
光头眼睛立马把手放下,亮了:“啊,淮爷,这你咋知道呢?萍萍跟你说的!”
旁边一辫子女气得拍他一下:“卧槽,还真是你的!孙子!”
“那你不去看看她,人家躺床上干不了活,半个多月了,也没见你瞧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