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岁生日,我吗。
沈昭陵在脑海中自己问自己。
然后系统告诉他,是原主的生日。但是因为宿主不是原主,所以才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他。
“好。”沈昭陵答应道。
然后看向台上的那个人,那个人同样也在看着他,冲他痞痞地挑了挑眉。
生日过错了,笨蛋。
但这是有人第一次送他生日礼物,所以也就马马虎虎地接受了。
《暗香流萤》,可真是个好名字。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
无端让人想到林逋《山园小梅》和杜牧《秋夕》的这两句诗。
台上,淮映勿微微把那双转盼多情的桃花眼,往右边瞟了一下。
沈昭陵就立马接受到信号,从人群当中挤出来,往右边走过去了。qun六吧嗣岜㈧妩伊碔硫
淮映勿随之跟着下台,跟着沈昭陵,一起走到了后门,然后穿过后门,往后面走。
“哎哎哎!怎么走了!”
“还没问完呢!去哪啊!”
有记者遗憾道,却怎么也留不住淮映勿。
沈昭陵发现,后面是一个庭院,有一条石子小路。
旁边是高低错落的绿植,还有门廊,都齐整整地挂着灯笼。
这里宁静隐蔽,空无一人,空气分外流畅甜爽。
“你怎么来了。”淮映勿走在他左边,明明早就知道,却还要故知故问。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沈昭陵倒是更好奇这件事。
一边说,一边把灰色的鸭舌帽和口罩都摘了下来,拿在右手里。
他想不通自己为什么都打扮成那样了,竟然还会被淮映勿发现。
淮映勿似笑非笑:“这里人多,一个挤一个的,你没来之前,身上都是一股汗臭味。你来了之后,突然有股香味,不是你能是谁。”
“哦。”沈昭陵虽说觉得奇怪,却也还是接受了这个说法。
然后就看见淮映勿笑了一声:“骗你的。你以为你自己有多香,你是香香软软奶油小蛋糕吗,一进来就香气扑鼻?”
沈昭陵:“……”
沈昭陵瞪了淮映勿一眼。
他就说嘛,都喷了那么多信息素阻隔剂了,怎么可能还气味那么明显。果然是骗子。
沈昭陵接着问:“那怎么发现的。”
淮映勿:“因为这里只有你打扮得那么严实。去画展还戴墨镜,这种事除了你,其他正常人可干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