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香定了定心神,装似不解道:“大人,这是何意?”
“坐对面,我问你答便可。”陆祤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
若香走过去坐下,口里娇嗔道:“大人当真是不解风情。”
陆祤不再多说,直奔主题,“二十六号可去过鸿运楼?”
“前几天是去过,只是不太记得具体日子。”
“去买了什么?”
“一根簪子。”
陆祤从袖中掏出簪子,问道:“可是这根。”
若香接过来,仔细辨认了一会儿,才确定道:“没错,是这根。不过这簪子怎么会出现在大人手中?”
陆祤没有回答,接着问道:“近几日可去过太康湖?”
“并未去过。”
“这簪子是我们在太康湖郡主落水的地方找到的。”陆祤说完,便看向若香,只见若香听后,天色苍白,眉间似有些为难,眼神飘忽不定。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陆祤出口警示道。
“其实我把这簪子给了别人。”
“谁?”
若香犹豫了一下,说道:“陈志平。”
“男人?”
“嗯,我当时给了他一些首饰,其中有一件便是这个簪子。”
“把你知道关于他的信息都说出来。”
“他是赶考上京的考生,预备参加明年三月的春闱,倒听他提过一次说,他的老家好像叫什么安。”
陆祤猜测道:“晋安?”
“对,就是晋安。”
“还有吗?”
“听他说,他是家中独子,家里只有一对老父母供他读书,很是清贫。”
陆祤疑惑道:“家中很是清贫,还有钱来这里。”
“我与陈志平不是在青楼遇见的,那日外出,路遇歹徒欲对我图谋不轨,辛亏路遇陈志平,方能化险为夷。
陈志平于我有恩情,我便不时接济他,权当是报了他的恩情。”
“最近一次你们什么时候见的。”
“好像是我买了簪子的第二天下午,在柳河西畔距离寻芳阁不远的胡同路口。”
“知道他住哪吗?”
“这个便不清楚了,好像在哪个客栈里,离这里好似不近。”
“你们平时可有什么联系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