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渊见贺雨时很失望的叹气,便道:“金俊业很固执,不会轻易听劝,他不回来也好。这个计划照常施行吧,我去见本庄繁。”
计划是这样的,她和贺雨时去找本庄繁,玄凯和文意打探川岛芳子的消息,她一定知道竹筠的下落。
川岛芳子指着两个彪形大汉,冷冷的笑着,“去吧,这个女人可是极品,你们今天有福气了。”
竹筠冷冷的看着门被推开,两个日本男人露出的丑恶嘴脸叫人作呕,赤着上身的男人,□的笑声,扭曲的人性,一切如此丑恶。
她叹了口气,川岛芳子是想用这种方式报复吗?
屋子的门砰然关上,传出一阵桌椅打翻的声响,川岛芳子冷笑起来,笑得那么诡谲而阴险,她坐在椅子上,翘着两条长腿,手里抓着一个酒杯,恣意的欣赏着美酒。
闯进来的日本男人死得很安详,致命之处全在死穴上,一枚细针。
已经是第五个了,外面还有多少,似乎没有计数。川岛芳子变态的欣赏着这个游戏,她恨竹筠夺走她心里最美好的念想,她要报复。而,她更恨□女人的男人,她所有的美好憧憬都被男人夺去,践踏,今天他们还想玩弄她的身体。这些日本人,根本就没把她当做军人,只把她当成是有点价值的高级玩物。
她本来是抱着毁掉一个情敌的想法,现在不仅仅是了。她看着被拖出的男人的死猪般的尸体,从骨髓深处涌上来一种极致的快感。她还想继续,挥了挥手,又有两个日本兵闯了进去——
竹筠累了,她杀了多少个男人,已经记不清了,屋子里的血腥刺激着她本已经接近崩溃的身心。她好想放弃,不如一枪杀了我,为什么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折磨我?
但是,她坚持着一个信念,我不能放弃,不能丢下元渊。
天空飘着雪花,清扫干净的校场很快的铺上了一层薄雪。
这里正在举行军演,本庄繁盛邀昨天才来到新京的逊帝溥仪前来观看他主持的陆军阅兵式。
溥仪正襟危坐,极不自然的坐在本庄繁的身旁,略略侧身聆听着本庄繁的介绍,卑微的,恭敬的表现出该有的仪态。他的身后站着一批穿着长袍马褂的臣子,有的还留着稀疏的辫子,皆已斑白。这些遗老遗少一部分是跟着他从北京城来的,还有一部分是早前跑到满洲来,伺机东山再起的臣子。
本庄繁笑道:“阁下请看,这就是我们大和民族最精良的部队,最优秀的勇士!日满合作之后,他们将为了新满洲效忠,为阁下效力!”
溥仪受宠若惊,欠身说道:“大佐阁下抬举了,不敢当。”
他的镜片因嘴巴里哈出的气流蒙上了霜雾,只能模糊的看着猖狂大笑的本庄繁。已经有老臣看不过去,主子怎么能对一个小小的日本军官这般低头?
可是,台下是威风凛凛,气势汹汹的日本兵。这一支队列整齐,训练有素,作战能力非常顽强的精锐部队,就是他们胆敢无礼的筹码。大清国要是有这样的军队,何至于丢了万里江山?今日又受倭人羞辱?
这些老臣不禁潸然落泪,没想主子竟然到了手无寸铁,手无一兵的境地,要借倭人之兵!
一士兵小跑着走到主席台,被金俊业拦住。士兵脸色不善,紧急的汇报着。
金俊业的脸色更是发黑,他赶紧禀告本庄繁。
“哦?顾元渊?”本庄繁大吃一惊,顾元渊好大的胆子啊,竟然只身前来?
“司令官阁下,她要见大清国皇帝。”
金俊业沉声说了句。本庄繁突然转头看向正喝茶的溥仪,咄咄逼人的狠色叫溥仪一阵心慌。
“呵呵。。。好啊!”本庄繁大声笑了起来,将手中的军刀重重的点着地,“她是来献宝的,带她上来!”
经过雄赳赳气昂昂的陆军方队,在刀影下泰然自若的走着,有几人能承受?
穿着军制大衣的女子从容不迫的走在方队前面,对这些霸气十足的日本兵只当木偶,她浑身散发出一股冷傲不屈的气场,让这些日本兵甚是好奇。中国人看见日本兵除了惧怕就是憎恨,而这个女人并不如此,她这样从容,这样冷酷,还真是没见过。
顾元渊走近,便有两个日本兵拦住了她,刺刀对着她的胸口。
金俊业挥了下手,日本兵让开,顾元渊走上了主席台。当然,无数只枪口对准了她,只要稍稍妄动,便会开枪。
走到溥仪面前,顾元渊拱了拱手,敬道:“顾元渊见过皇上。”
溥仪已经不是皇上,除了身边的旧臣还没有一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