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坏坏的笑着,和西玛特贝说了几句话,坐到了老杰克的身边。
我询问了他的伤。
让我意外的是,老杰克竟然对西玛特贝的草药学非常赞同。
他说西玛特贝很厉害,他的伤已经没事了,伤口正在消肿。
我大概和他说了几句这两天发生的事。
听见我成功的在甘比亚人的部落里招兵,又成功的击杀了萨迦耶部落的叛军,老杰克疑惑的看着我,眼里也露出了欣喜的光芒。
“萨迦耶族的叛军?”
老杰克喃喃自语着,看了看还在剁肉的西玛特贝。
不知道是不是帐篷里有了男人的关系,全身雪白的西玛特贝,竟然已经开始穿衣服了。
灰色的兽皮包裹着她的身体,她小心的用手里的刀,剔着骨头上的肉。
老杰克会心一笑,伤口还是有点疼。
他看到了我手里的烟,我连忙给他点上一根。
老杰克笑着说道:“鞑靼,看来阿丽克山脉的叛军结构,比我们想的复杂。”
“你们最近要小心些,这里有萨迦耶部落的叛军,就一定有其他部族的叛军。”
“仇恨,会在大山里蔓延,我最近决定留在这里养伤,我要和西玛特贝学习草药学。”
在满是光屁股大汉的黑人部落里,这才两天,我也不喜欢穿衣服了!
围着朵拉的兽皮,我赤脚跑进了西玛特贝的帐篷。
西玛特贝面带微笑,只是看了看我,没有说话。
一旁的老杰克醒了,也不知道是在喝粥还是喝药。
西玛特贝手里举着刀,在咔咔的剁着木墩上的东西。
听着那“duang,duang”的剁肉声,老杰克一边喝粥,一边瑟瑟发抖。
“嘿,该死的,你终于醒了!”
“哈哈,杰克,看到了吗,这回可是老子救了你的命!”
望着已经不再发烧的老杰克,我是真开心啊。
西玛特贝仍是面带微笑,一下一下剁着木墩上的肉。
那应该是只剥了皮的非洲土拨鼠。
就是会“啊~~”的那种动物。
在非洲,这种东西很多。
看着木墩上血肉模糊的那个东西,我是深深的为老杰克捏了一把冷汗。
自从老杰克昏迷,他就一直留在西玛特贝的帐篷里过夜。
这深更半夜的,一个胖胖的老男人,一个全身雪白的老女人,也不知道他们之间会发生点什么诡异的事情!
我心里正嘀咕着,只听木墩上“duang”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