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北良痛心疾首:“老四,你在说什么啊,睁大你的狗…咳,明辨是非真假的眼睛看看,我是你二哥桑彪啊!
如果我是吴北良,会知道你左边屁股上有个梅花痣吗?
如果我是吴北良,会知道你七岁那年掉进茅坑险些吃多了屎撑死吗?
如果我是吴北良,会知道你八岁偷看大丫鬟银锁洗澡,被父亲拿鞭子吊起来打吗?
如果我是吴北良,会知道你给大哥的茶水里放巴豆,害得他一下午跑了十三回茅房吗?
如果……”
桑牧神色慌张地打断吴北良:“够了,不要再说了,我掉进茅坑是险些晕死,不是吃屎险些撑死,给大哥茶水里放巴豆的不是只有我,你也有份!”
吴北良:“不只是咱俩,老三也有份。老四,你终于不怀疑我了!”
桑鸣:“……”
只有桑鸣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天一宫副宫主动作优雅,一针见血:“吴北良要假扮桑彪,自然得了解他的过去。
我想,他应该是修炼了相关的法术。
据我所知,魔道就有此类功法,名叫搜魂魔功。
吴公子用的不会就是搜魂魔功吧?”
吴北良心中一凛:这天一宫副宫主到底是什么人?莫非,是因为她,我的身份才暴露的?
他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嘻嘻,你猜?”
这话无疑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桑牧想到先前他说的话,心中暗恨,蠢蠢欲动。
桑鸣抽出仙级灵剑,斜指吴北良:“吴北良,拿命来!”
“唰!”
一道凛冽的剑芒毫无征兆地落在众人眼底。
剑气无声,剑意无形。
但却无敌。
桑牧感觉脖子一凉,伸手去触摸。
一不小心,把脑袋碰掉在地。
骨碌碌,他的头滚出几丈远。
一个问号从飙血的脖颈上冒出:不是,桑鸣要杀你,你杀我干啥?
骨碌碌……
除了桑牧的脑袋,除了桑鸣和天一宫副宫主,其余人的脑袋都搬家了。
当然,不包括了色。
看到这个变故,了色知道这波稳了。
他对吴北良的崇拜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桑鸣心有余悸,暗自庆幸:还好,吴北良在我体内中了蛊,知道我不会背叛他。
看到其它人这般轻而易举得死去,天一宫副宫主没有丝毫意外:“怪不得你能成为太阴圣子,先后干掉两个太阳神子,此等剑技,当真是神乎其技,超乎想象。
只是本宫不解,你为何偏偏放过我和桑鸣?”
吴北良灵帧起手,出手如电,一把扯下了天一宫副宫主遮住面容的面纱。
看着对方祸国殃民,看不到任何岁月痕迹绝色容颜,吴北良瞳孔地震,蹙眉问道:“你是嫣然的什么人?她的姨母?”
天一宫副宫主国色天香,与李嫣然有八分想象。
吴北良不愿相信是李嫣然出卖了他,但事实貌似就是如此。
pS:出来带孩子玩儿几天,已经三年没带孩子们出来玩儿了,回去再加更,把欠的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