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动作迅速的将所有的干果都捡起后,头也没敢抬的对着厉君寰和顾小悠说了一句:“先生和夫人早些休息,不早了……”
顾小悠点了点头,厉君寰却干脆没有回应。
还不等佣人前脚离开,厉君寰已经将顾小悠打横抱起,直奔眼前喜庆的大床。
顾小悠羞得满脸通红,保姆还在呢。
随着门口处的一声关门响,厉君寰已经将顾小悠压在了身下。
不过,即便是这样,他依旧小心翼翼的避开压住顾小悠的小腹。
耳鬓厮磨,唇齿纠缠。
顾小悠一阵阵的喘气,早已经不能自己。
厉君寰的酒气喷在她的脸侧,丝丝挠挠的痒的厉害。
厉君寰说:“老婆,我爱你……”
……
凌晨的夜里,天空下起了小雨。
厉悜谏一个人站在客厅里,连续感冒了一个星期,为了不吵醒家人,他还是压抑着自己的咳嗽声响。
蔺君茹身上披着披肩从二楼走下。
客厅里的光亮吸引了她的目光。
走到厉悜谏身前,蔺君茹睡眼惺忪的问:“老大,怎么还没睡?”
厉悜谏回过头来,指尖还夹着一根未吸完的烟。
蔺君茹将他指尖的烟夺下,捻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头也不抬的说道:“咳成了这样,还抽?”
厉悜谏不语,安静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蔺君茹将烟捻灭后,直起腰来,看向自己的大儿子。
不知道从何时起,蔺君茹发现,自己的儿子老了。
快要80岁的她,平日里还知道保养保养,将头发染成黑色。
怎么自己的儿子就先放任自流了呢?